那东西刚注射进体内后,周泽就感知到那个被注射左臂阵火辣辣疼,而后这种疼痛感随着血液循环开始扩散及全身。
周泽想到那个孕妇,她最后是被硬生生地疼死在担架床上,自己也得走她后路?
但年轻白大褂却直接把周泽锁扣给解开,只保留脚上脚链,而后,他用绳索把周泽手腕给反绑住,紧接着更是从旁边拿出个金属圈,套住周泽脖子。
这玩意儿周泽以前见过,精神病院抓精神病时很喜欢用这个东西,些地方警察防,bao装备里也有,个大夹子,只要扣住案犯脖子,就基本能将其制服。
因为疼痛难忍,周泽翻身掉下担架床,白大褂只手抓着把手,控制着周泽,只手拿着笔,看着表,像是在记录着些数据。
离开。
这个年轻白大褂显得有些跃跃欲试,像是个孩子以前只能看着旁边大人玩游戏,现在终于可以自己亲手上手操作,这是种难以言说刺激。
“马路大………嘿…………”
年轻白大褂自言自语串日文,周泽还是听不懂,但是里面有个词,周泽听懂。
“马路大”,在日语里是“圆木”意思,大概可以理解成很普遍材料,从这个称谓上就可以看出日本人对他们面前这帮关在地牢里随时取用活体标本态度。
酸胀、疼痛、肌肉痉挛和抽搐,周泽本以为自己得重新体验遍那种痛苦,但不知道为什,慢慢,这些痛苦开始远离自己。
他依旧是这个第视角,他依旧是在这具身体上,他能体会到这个身体现在正在承受何种巨大折磨,但他像是有些麻木,也像是有些脱离。
身体开始下意识地向外爬,周泽像是个旁观者样,借着
周泽半睁着眼,他现在已经没有第次不停想着结束这个梦意思,既然自己离开这个梦之后还会醒来,或者是外面有人把自己吵醒中断这个梦之后,自己还会无意识间再进入这个梦里,与其把梦魇分割成段段像是吃西餐样慢条斯理地享受,还不如光棍点,口气给它吃光。
而且,对于这个奇怪梦,周泽越来越有种疑惑感觉,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东西直在牵引着自己。
那个被日本人捧着走婴儿,之后应该化作厉鬼,毕竟在上个梦里,周泽曾看见这个婴儿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又爬回去。
兴许,这个梦形成和这个婴儿亡魂有很大关系吧。
趁着周泽在思绪飞散时候,那个白大褂用针筒给周泽注射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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