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子把门带上,才有些缓过来,看到喇嘛还乖乖地躺在地上,心想怎胖子看人就平安无事呢,难道这些犯人还会挑人发难?还是天生就是“有机会从他手里逃走”面相?
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他们都走,连喇嘛都不见,难不成是去宵夜?”打算学他以前风格,俏皮下。
胖子皱起眉头,“嘶”声,道:“你还说你长进,长进在什地方?以前还能尖叫几声,现在连话也说不出来。告诉你,这种危险中幽默是特别高级幽默,现在到处是人皮面具,咱就不能乱俏皮,特别是你以前不这样,现在忽然就这样,会觉得奇怪,如果不是这多年和你出生入死过来,对你腔调太解,可能会判断你又被人掉包。”
看胖子说得很严肃,心想也有些道理,便点头,胖子就道:“什叫消夜,到底怎回事,别二话,给说清楚。”
深吸口气,就把刚刚看到情景全部跟胖子说遍。胖子挠挠头,就道:“胖爷倒不觉得有什奇怪,因为跟着您混,这种事也不是第次发生,但前提是,您真没看错?这黑灯瞎火,或者干脆门口看看觉得片漆黑,不敢出去,抽根烟又回来?天真,你说实话,会原谅你。”
跑到大喇嘛院子里,进去就知道糟糕,里面也是片漆黑。推门进去,摸索着点上台灯,在房间里路看。
没有人,喇嘛们也不见。
突然开始哆嗦,忽然想到很多很多事情,以前经历无数事情,这样场景好像经历过好几次。
每次出现这样事情,定有不得事情发生。拍拍自己脑袋,祈祷着往胖子那儿走,希望,胖子还在那儿,胖子定要在那儿。
等在柴房看见胖子时候,几乎老泪纵横。
苍天有眼,倒霉这多次、倒霉这多年,终于有次让不是彻底傻逼。老天爷终于留手。
如果连胖子也消失,又变成个人,虽然不至于会疯,但那种崩溃感觉,肯定会让干出很多不可理喻事情来。
胖子看到气喘吁吁地进门,有点惊讶:“你是不是又闯祸?你这个脸色不像是你成功完成任务时嘴脸。”
心想成功时候应该是什嘴脸?难道应该唱着《国际歌》冲进来吗?便对他说不是闯祸,不过也不是什好消息,你得先让静静然后摸摸你,看看你是不是真在。
胖子莫名其妙,说道:“你语无伦次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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