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去哪里?阿宁用下巴指指下面,就看到闷油瓶不知道什时候爬到们下边刚才避雨植物遮盖那里,打着矿灯,不知道在看什。
用刀柄拍死,拍就是大包血。每烫只,胖子就疼要命,到后来,看他腿都软,手也软。
足足搞半个小时,雨都小下去,才把胖子大腿和屁股上弄干净,潘子检查完自己之后也想过来帮忙,但是他过来树枝就开始颤动,所以只好作罢,他让们弄完后定要消毒,不然很容易得冷热病。
搞完之后,给胖子涂上消毒水,又勉为其难脱掉裤子让胖子处理。说实话在那种场合蹲马步给人观察屁股实在是难堪事情,但是没有办法。不过被咬情况还好,十几分钟就处理好,最后检查确实只都没漏下,才算松口气。
穿上裤子,们爬回到众人那里,两人尴尬笑笑,潘子就问们怎样,点头说还好,总算没给咬漏。又问他们有没有被咬。
潘子和阿宁只有手臂上被咬几口,闷油瓶则点事情也没有。“草蜱嗅觉很敏感,能闻出你们血型,看来你们两个比较可口。”阿宁解释道。
想起刚才事情,比较尴尬,就转移话题问她道“这里怎会有这多蜱子。这种东西不是潜伏在草里吗?怎在聚集在这棵树上,难道它们也吸树汁?”
吸血东西般都在草里,因为动物经过几率大,在树上几乎没有。
阿宁摇头,表示也不理解:“不过,这里有这种虫子,们以后定要小心,这些虫子是最讨厌吸血昆虫,其他比如蚊子,水蛭这些东西很少会杀掉宿主,唯独这种虫子,能把宿主血吸干。上次在非洲做个项目,就看到头长颈鹿死在这种东西手里,尸体上挂满血瘤子,恐怖异常。们靠近所有草蜱子都朝们涌过来,黑压压片,像地上影子在动样,吓当时向导用车上灭火器阻挡,然后开车狂逃而去。”
想起胖子屁股,再想想阿宁说场面,不由不寒而栗起来。
正说着,忽然发现少个人,辨认,闷油瓶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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