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立即漆黑片,伸手不见五指,这里点光线也没有,是属于绝对黑暗,顿时心就揪起来,也不顾烫得要命打火机头,忙甩几下就再去打火。
然而打摇,摇继续打,这东西就是不争气,怎摇也打不起来,只看到火星四溅,在绝对黑暗地下室分外耀眼,意识到可能没气。
心说要命,看看四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极度不祥预感涌上来。将笔记放入口袋,正准备往后退几步去摸进来门口,突然就听到头顶上”咕叽”声,好像有个女人在笑。
子嗡声,心说难道这东西是那时棺材里粽子?
忙摇头,努力喘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也是不可能,哪有碰到棺材就出粽子道理,要真这样,殡仪馆里人都得去茅山考个本科回来才行。
这时候,脑子里就突然闪过个念头,该不是这人就是寄录像带给人?在这里等?
从刚才看到笔记本来看,安排寄录像带人就是文锦。但是,事实上也不能确定寄录像带就是她本人,有可能是她安排其他人。
想着就感觉到很有可能,这种地下室里不可能会有普通人知道,能进来肯定是知情人,可能是直在附近等寄信人,看爬进来就跟进来。这样想着稍微平静点。鼓起勇气,心说要是活人就不怕,于是皱起眉头,把打火机往前伸过去,看看到底是谁。
小心翼翼地往前探两三步,写字台对面情形又可以隐约看见,可看,又吓跳。坐在那里”人”,不见。
眯起眼睛,仔细去看,确实不见,座位上没人,心里疑惑起来,心说难道刚才自己看错?错觉?
不可能,那冷汗出,绝对不可能看错,顿时就紧张起来,忙举高打火机,朝四周照去。
可就在举起时候,动作太大,打火机突地亮下,然后就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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