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胖子念叨很多次,知道是怎回事,火车上女孩子人长得瘦,胖子看那女瘦不拉叽,还化着浓妆,边还嘴巴不是很干净地埋怨车里味道难闻。当然胖子脚丫是太臭,听着就窝火,也是太无聊,嘴里就磕碜她,说大妹子,您看您长得太漂亮,怎就这瘦呢,您看您那两裤管儿,风吹裤裆吊灯笼,里面装两螺旋桨,他娘放个
回到杭州之后,天气还是非常寒冷。
铺子里如既往地冷清,王盟看到回来,脸疲惫,竟然没有在第时间认出来,以为是顾客,也只能苦笑。
那些朋友和讨论结果,对打击非常大,搞得心神不宁,又不能再次去问三叔,免得他老人家说三心二意,心中苦闷也没地方发泄,只得天天待在铺子里,和临铺老板下棋,话说今年事情多,各铺生意都不好,大家都吃老本,过着很悠闲生活。
说来也奇怪,烦人事情,到杭州之后,想得也少,大概是这个城市本身就非常让人心宽。
有很长段时间没有见过三叔,胖子来找过几次,托处理东西。这小子也是闲不住人,家财万贯,挥霍得也快,很快竟然又说没钱,问才知道,在北京置铺子,就花得七七八八,这年头确实不像以前,有个万把块辈子就不愁。不过他好几次带着几个嘴京腔儿主顾来,倒也是匀不少货,想必局面打开,也是赚不少。
这天,正给隔壁老板杀得剩下对马,还咬牙不认输准备坚持到晚饭赖掉,就听到有人路骂着人过来,抬头看,竟然又是胖子,这家伙生意也太好。
隔壁老板和胖子做过生意,敲诈他不少,看到胖子过来就开溜,边庆幸不用输钱,边就问他发什火。
胖子骂骂咧咧,原来带着两只瓷瓶过来杭州,半路在火车上碎只,又没法找人赔,只能生闷气。
和他熟络不少,也多少知道点他底细,就笑着奚落他,放着飞机不坐,挤什火车,这不是脑子进水吗。
胖子骂道:”你懂个什,现在上飞机严着呢,咱在潘家园也算是个人物,人家雷子都重点照顾。这几年北京国际盛会太多,现在几天扫荡,老子有个铺子还照样天天来磨叽,生意没法做,这不,不得已,才南下发展,江南重商,钱放得住。不过你们杭州女人太凶,你胖爷在火车上难得挑个话头解解闷儿,就给摔嘴巴子,他娘老子货都给砸碎,他娘谁说江南女子是水做,这不坑吗,看是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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