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匕首拨弄下,脸色就变,凑过去看,顿时头皮就麻,感觉阵剧烈恶心,几乎就吐出来。
那些红色絮状物,是具还未完全泡烂婴儿尸体,肉已经完全融解于酒中,但是皮和骨头都在,所以形成破棉絮状团。
潘子看着目瞪口呆们,蹲下道:“这种酒叫做‘猴头烧’,这不是人,这是未足月猴子,是广西那边酒,可能是女真大金还鼎盛时候,南宋进贡窖藏酒。”说着拍拍胖子,用匕首挑起那团‘棉絮’,做个请用手势:“能不能长生不老不知道,不过听说壮阳功效不错,你别客气。”
胖子恶心用刀拍掉,骂声娘,问潘子道:“你小子怎知道怎清楚?你他娘喝过这酒?”
“在山西南宫见过这种瓦罐,当时大奎和们另个伙计取罐出来,始终是认为不妥当,就没碰,但是他们不在乎,结果喝到见底才发现下面东西,后来为这事情大奎在医院躺两个月。”说起大奎,潘子又有些感慨:“对你们实在算不错,要是有心害你,等你舔上口再踢翻罐子,有你好看。”
胖子脸上直抽动,想发作又没借口,样子非常好笑。
此时冷烟火都陆续灭,黑暗袭来,们重新开启手电,四周气氛下子压抑起来。
休息片刻,重新开路,胖子要回他宝贝步枪,又拉枪上栓,这其实是有枪人给自己壮胆习惯动作。他看看两边两条墓道,小声问道:“往那边走?”
们都定定,这时候顺子指指左边,“这边比较稳妥点。”
般这种情况都是潘子和回答,现在顺子鱼肉冒出来句,胖子莫名其妙,“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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