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绝对没受过训练,很早以前就见过他,和他共事过很长时间。他不太可能是搞情报。”袁喜乐道,“刚才他有机会逃走,但是他……”她没说下去,“搞情报人不会犯这种错误。”
“也许他是装。”特派员笑几声,走回去在包里翻着什东西。
“装目也应该是为找机会脱身逃出去,而不是找死。”袁喜乐抱着双臂,“他让有种非常奇怪感觉。”说着她看向,“他定知道很多东西,但他定不是**党人。”
“如果不是情报员,那他怎可能知道们计划。”特派员从包里掏出把匕首,“刚才差点中招,这家伙定有同伙,他可能是单纯爱上你。”
“搞情报人会爱上别人吗?”她好像有点无奈。
是被冻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绑在铁桌子腿上,脸上全是水。
还在那个屋子里,袁喜乐在边站着,特派员已经回来,他正用水壶里水泼。
根本不想看他,越过他肩膀,看到袁喜乐头发已经弄整齐,恢复冰冷样子。
看样子昏相当长时间,不知道特派员事情有没有做完,狗日,竟然什都没能改变,还把自己搭进去。
“你怎会犯这样错误。”袁喜乐语气很不好,好像是在质问他。
“同伙?”听着心中奇怪,看见特派员拿着匕首坐到桌子上,然后把匕首用瓶烧酒擦擦,直接从自己肩膀里把子弹撬出去,看他面不改色,竟然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来给你看看是怎干。”他道,说着把挖出来子弹丢到边,然后拿烧酒往肩膀上浇上去,用布擦干净,垫上穿好衣服,朝走过来。他把匕首在面前晃晃:“说实话吧,女士肯定看不惯这干,但有信心在三分
“时间不够,灯开得太早,他们走得很小心,还没到最深地方就开灯,结果他们还有时间冲回来,从放映室跑。不过你放心,从那地方就算跑出来,也活不多久。而且,这地方有点不对劲。”特派员说着把脸掰回来,看着他,问道:“你们有几个人?”
没理他,他个巴掌挥过来,打得眼冒金星,接着呵斥道:“问你,你们他娘有几个人?”
心中奇怪,他问这个干什,但袁喜乐问都没说,更不会理他,只是冷冷地看他眼。
“没有用。”袁喜乐在他后面道,“这个人是个疯子。”
特派员倒也沉得住气,转头望向袁喜乐:“你确定他不是**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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