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钟底座上沾有类似血迹痕迹,附近地毯上也有,”江南指着那边说,“是在进来后第二天下午,为寻找光明寺女士而来到这里时发现。”
“就是写在本子上那件事吧——嗯,确像是血迹。”
鹿谷直起腰来,又把这间屋子仔细地看遍。这个房间就算点灯也十分昏暗。
“那扇门后是个大壁橱。”
江南介绍道。两扇茶色门并没有严丝合缝地关好,可以看到黄色光从宽约几厘米门缝中漏出来。
“那边那个房间已经看过吗?”
江南发现通往寝室门还关着,就问鹿谷句。鹿谷“嗯”声,歪头看看那边,说:
“没,还没去,那是什房间?”
“是寝室。”站在旁纱世子答道,“十年前,小姐z.sha房间。”
“噢?!那可……”
生事情。虽然他很努力地想要尽可能言简意赅地讲重点,但实际上,他对此很没把握,因为他头脑依然处于混乱当中。
“你大概是几点在这里发现瓜生君尸体呢?”
听他讲完大致情况之后,鹿谷立刻问道。
江南想下,说:
“记得把小早川先生留在大厅,离开时间是凌晨点钟,所以应该是点五分左右。”
这时鹿谷好像预感到那里有什正在等着他似,浓眉挑,像是要说些什,使劲点点头,径直走向房间深处。
不会儿——
跟着鹿谷进到大壁橱里面江南,在这里
鹿谷路小跑着向那扇门走去。江南、纱世子紧随其后。直站在墙角言不发田所也战战兢兢地跟过去。
寝室内样子与刚才相比并没有发生什变化。消失人们不在这里,乱丢在地板上钟表以及放在床那边轮椅位置也跟江南刚才看到样,没有变化。
“这个是法国枕式钟吧?”鹿谷走近座被砸坏钟,弯下细长身子,却又徐徐地转过头看向纱世子那边,问道,“这也是百零八座钟中个吗?”
纱世子点点头。
“这个凶手究竟跟钟表有什仇呢?”鹿谷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遇袭是在什时候?”
“稍微过阵儿。正拿着瓜生手中照片端详时,被人从身后袭击。”
“噢——那正好是们在钟塔书房里时候。”
鹿谷说着,看看站在旁边纱世子。她副老老实实样子,深深地点点头。
“然后,凶手就把失去知觉你关进盥洗室,对吧?”鹿谷快速地摸摸自己尖下巴,用严厉声音沉吟道,“问题在于这之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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