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每年到这个季节,他情绪就会变得很不稳定,这应该是与过去记忆有关。他总是跟说他失眠,所以请医生给他开安眠药。”
“哦,那——”鹿谷看看自己手表,确认下时间,问道,“现在他已经吃药吗?”
“可能吧。只是把药送给他,并不会要求他几点吃。”
“由季弥少爷房间在下面——三楼是吧,如果可以话想稍微看眼,可以吗?如果他还没睡,还想和他聊两句。”
“他平常过着怎样生活?”
“基本每天睡到过午,之后肯定会去机械室给塔钟上弦。九年来从未间断。”
“为什要这样做?”
“也不太清楚,大概是老爷命令吧。老爷可能跟他说过‘钟塔建好后,你就负责去机械室给它上弦’。除此之外,想不出别理由。”
“去年取下表针后,他还在做这件事?”
年后养父伦典也去世,这座房子里只剩下他个人……”
鹿谷把瘦削面颊弄得像青蛙样时鼓时缩,同时深深地皱着眉头。
“那,由季弥少爷现在究竟状态如何,过着怎样生活呢?”
“就像刚才说过那样,由季弥少爷生活在梦境里,根本没有正视现实。他直深信永远小姐还活着,或者怎说呢,只是看不见她身影,但她直就在他身边从未离开,跟她说话会听到回答,她也会主动和他讲话。”
“会影响日常生活吗?”
纱世子看上去有些犹豫,但很快就静静地点头同意。但她要求鹿谷他们定要谨言慎行,绝对不能否定他那“永远现在还活着”认识。因为专业医师曾给予过这样忠告,“随便给他那种刺激是很危险”。
就这样,三人离开书房,向着位于钟塔三楼由季弥房间走去。不过鹿谷想要和他交谈下希望落空,倒不是因为
“是——这件是每天必做事。其他事话,大约就是呆呆地眺望远方,或在院子里散步,整天就这打发日子。”
“他看电视吗?”
“基本不看。”
“晚上睡得很晚吗?”
“是。直都是在刚才那个时间给他准备消夜,同时把药起送去。”
“倒是不必片刻不离。虽然他会被什姐姐遇到危险、姐姐死之类妄想魇住,变得惊慌失措、狂躁不安,但这种情况极其少见。”
“有康复可能性吗?”
“也说不好。”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吧,伦典先生才会留下那些刚才听您说起遗言,让由季弥少爷直留在这个家里。”
“恐怕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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