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智先生,马渊智先生。”纱世子说,“他比永远小姐大七岁,当时是高中生。他父亲马渊长平先生是老爷好朋友。他和小姐之间缔结婚约。”
“婚约?”鹿谷脸惊诧,把这话又重复遍,“这说,他是永远小姐未婚夫?”
“是。”
“后来怎样?”
纱世子那哀伤眼神停留在鹿谷手中
“真是位美丽姑娘啊!”
福西凑到鹿谷身边探头看着照片,他不由得用手向上推下眼镜,发出“啊”声。
(就是那个女孩。)
她就是十年前夏天,自己在森林里遇到白衣少女。虽然照片里她看上去比遇见时更为年幼,但确是她。垂到胸前黑发,病态苍白肌肤,满溢着孤寂大大黑眼睛,浅色小嘴。这确是她……
站在她左边是位中年男人,他那如雕塑般立体,有些西方人感觉面孔上,虽然嘴角带着和蔼笑容,却能看出他眼圈发黑,眼中透出目光异常严峻。
楼设有狭长楼梯间,左右两侧都有门。右首房间正位于楼下大厅上方,所以那扇门肯定通向钟塔机械室。果不其然,纱世子说句“请这边走”,便引领二人走到左侧门前。
“请进。”
据说,古峨伦典原本想把位于“旧馆”书房搬到这里,但还没搬完他就病倒。大概是因为这个缘故,房间里很是杂乱,到处堆着纸箱。
“本想收拾下,但不知该从哪儿下手,最后决定就这保持老爷去世时样子……”
正对面窗下放着张厚重书桌。还空不少格子高大书架里放着几本书。右侧墙边放着座带有复杂天文钟表盘华丽长箱座钟。不过,座钟钟摆已停止摆动。它高度跟福西身高差不多,因此,它不是“祖父钟”而应是“祖母钟”。
“这张照片是什时候照?”鹿谷问道。
“刚搬到这儿不久时候。”纱世子依旧站在门口附近回答。
也就是说这是永远十岁时候。当时伦典妻子已经死,而且还得到关于女儿死期预言。那时他,会有这样严峻目光,正是心境阴郁表现吧。
“这位站在右边青年是谁?”
位身穿蓝色花格夹克高个青年站在永远右后方。他左手叉腰,面带微笑,年纪不到二十岁。
“书桌上有照片,您请看。”纱世子说道。
鹿谷慢慢地边环视室内,边走到书桌前。
“是这个吗?”
鹿谷拿起桌上原木相框,纱世子点点头。
“左边是老爷,坐在正中椅子上就是永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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