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大厅吗?”
“在她房间。”
“带过去。”
怀有身孕桂子不能跑,宇多山路上不住提醒桂子不要着急,不过他们还是尽可能快步走,顺着宇多山来路线返回去。
“头部伤严重吗?”
“谁——呀?是宇多山君吗?”从房间中传来微弱还没睡醒声音。
“是,出大事,快起来,能把门打开吗?”
“嗯,等等。”
随着声插销被拉开轻响,门开,穿着白色睡衣桂子脸茫然地歪着脑袋。
“怎回事?几点?”
内侧把插销插上,那要怎才能办到?
是通过门和门框之间缝隙使用某种物理诡计吗?
从听到蜂鸣器响起到跑到房间门前,中间顶多花两三分钟。在这短时间里,有可能造出个密室来吗?何况凶手连什时候会有人赶来都不知道,在这种状况下还用麻烦诡计插上插销,有必要吗?
跑到和大厅成直线走廊后,剩下路就容易多。从前天开始,他在大厅和自己房间之间不知走过多少次,根据走廊拐角情况和到处挂着面具,怎都能记住路线。
宇多山跑得太快,好几次撞到墙上,好不容易才来到桂子住“狄俄尼索斯”门前。他觉得自己心脏快从嗓子里跳出来,冷汗和热汗混在起,布满额头、脖子和后背。自工作以来,这激烈运动还是头回。
面对这个问题,宇多山只是无力地摇摇头。
“不太清楚,不过刚开始以为她已经死。”
“是被人打?”
“是。”
“你刚才提到清村君和林君
“不好,又有事件发生。”
“呃……”桂子停住揉眼睛手,张开嘴半天没合上。看样子,她在听到“事件”这个词之前,大概还处于半睡半醒状态。
“清村君和林君……不,这个待会儿再说。舟丘君很危险,头部受重伤,快——”
“明白。”
桂子打断宇多山杂乱无章叙述,快步回到床边,拿起对襟毛衣披在身上,然后从放在桌上手提包中取出个黄色小袋子——里面放着旅行时总会随身携带急救用品。
“桂子。”他喘着粗气,没法发出正常声音,只得边敲门边调整呼吸,“桂子,是,快起来。”
他停住敲门手,房间里点回音也没有。
(莫非……)
巨大不安几乎要把宇多山打垮。他凝视青铜牌子上刻着酒神名字,像祈祷般大喊着:“桂子!”
他继续敲门,迫不及待地握住门把。终于听到回应,宇多山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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