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赞成。”
玄儿插嘴说道。
“当时,是医学系三年级学生,和现在样,生活在东京。在‘达莉亚之日’时回来,父亲征求意见。”
当他说出“父亲”这个词时,嘴角显得有些僵硬,这并不是心理作用。玄儿接着说道:
“虽然美鸟与美鱼都坚持不做手术,但考虑到今后生活,觉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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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六年前事。那年,‘达莉亚之日’已过,正值深秋。她们二人即将迎来十周岁生日——”
说着,野口医生不安地摸着下颚灰色胡须。
“她们——美鸟与美鱼二人在熊本凤凰医院接受分离手术。”
、野口医生还有玄儿三人在东馆楼餐厅聊起来。医生坐在长长红木餐桌靠门侧位子上,与玄儿并排坐在对面,相互隔着两张椅子距离。
于是就不顾她们意向,强行实施分离手术吗?
地震。吊灯坠落。双胞胎滚落以及分裂……噩梦般喧闹已过去小时左右。在摆脱暂时茫然自失状态,设法安慰狂乱美鸟时,伊佐夫与阿清跑向北馆。不久,玄儿与野口医生赶过来,事态终于平息下来。
幸好美鱼只是晕过去,在玄儿他们赶来后不久,她就略微恢复些意识。野口医生诊断头部出血伤口不会有性命之忧。但美鱼似乎还无法自行走路,所以们暂且将她抬到门厅附近会客室,即挂有藤沼成那幅《绯红庆典》房间,用沙发当床进行治疗。
期间,美鸟依然固执地不愿离开美鱼。医生注射镇静剂后,她终于安静下来,但对外界刺激变得麻木。很快,她因药力发作而沉睡过去,表情呆滞
“将她们身体分离,这已是讨论过多次问题。直都认为那种外科手术并非是天方夜谭。综合考虑她们结合程度以及其他各种条件,认为即便手术难度很高,也应该不会有很大风险。
与此同时,也非常犹豫。像她们这样健康而聪明‘H型两重体’,在世界上也是极其罕见,夸张地说近乎奇迹。心中有个强烈想法:如果她们愿意,保持原状不也很好吗?”
也就是说,将她们分开很可惜吗?
边在心中这样说道,边回想起前天野口医生就美鸟与美鱼异常畸形侃侃而谈样子。
“但是,根据她们父亲柳士郎要求,最终决定实施手术。就而言,考虑到她们将来,也认为还是各自分开比较好。柳士郎恐怕还有这样想法——如果看到她们分开,持续昏迷美惟或许内心也会发生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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