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虽然可以穿过暗门,溜进那个房间,但似乎无法自己出来。哎,那个孩子呀,说不定他玩着玩着就忘记出口,或者里面光线太暗,他找不到出口。还好那天听见慎太哭声忍太太才找到他,皆大欢喜。但是忍太太担心如果下次发生同样事情,要是没人立刻发现或者出事可就麻烦。所以——”
“贴上那张彩纸?”
“是。她当着慎太面贴上那张彩纸,并严厉地警告他‘这里绝对不能打开、不能进去’。”
那彩纸就是禁止标志吗?对于有智力缺陷孩子,她那样做也不失为种教育方法。
“如果慎太不听活,再次溜进房间话,那张纸就会裂开,忍太太也会立刻知道。当然也可以将那张纸撕下来,然后重新贴张——但那孩子想不到这种坏点子。忍太太这个方法还真不错。”
“那个红色彩纸到底是做什用呀?”
“那个呀,好像是忍太太贴上去。”
玄儿靠在楼梯扶手上,回答道。
“那个成为凶杀现场房间长期闲置不用,所以入口处门直锁着。昨天,蛭山先生被抬进去时候,才打开那扇久未使用房门。但是正如你所看到那样,储藏室里暗门可没上锁。”
“是啊。但是,那个是用来……”
味道让有点儿……”
“觉得你相当难受呀。让野口医生给你拿点儿药,好吗?”
“现在没事。不过,为以防万,还是听你比较好。”
们回到南馆。野口医生正坐在小厅角椅子上安然歇息。他也因为今晨事情而感觉疲惫吧。起床就被拖着做与专业不对口检查死者尸体工作,也真是难为他。
“给中也君些解酒药吧。”
“原来如此。所以……”
扫野口医生眼。
“那张彩纸已经破。也就是说……”
“昨天蛭山先生被抬进来后,忍太太按照野口医生要求,打扫房间地面。当时她就是到那间储藏室里拿拖把。那时她查看过那张
觉得纳闷。
“慎太啦。”
玄儿这样简单回答道。更加纳罕,问道:
“慎太?他怎?”
“据忍太太说大概年前,慎太发现那扇暗门,他自己跑进去。到晚上,忍太太还没看见慎太。她放心不下,到处搜寻,最后听到那个房间传出哭声才终于找到慎太。
玄儿拜托道。
“小意思。”
野口医生从包里拿出白色药包,递过来。心生感激地赶忙放入衬衣口袋里。
“刚才那扇暗门——”
关于这个问题,刚才就想问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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