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好。”
玄儿轻声回答后,便与鹤子更换位置,走到传声筒前。
“父亲,是玄儿——是,野口医生已经将事情告诉——知道。但是,为什要那样……啊,不是。明白。再见……”
从玄儿回答就能大致推断出,传声筒那端柳士郎说些什。们言不发,看着玄儿结束短暂通话后,走过来。他将手指间香烟重新叼在嘴角。
“爸不放心。”玄儿说道,“他说不准报警,将此事作为事故致死,进行内部处理。”
玄儿紧接着问起来。
“今天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鹤子太太你在什地方?做些什?”
“啊?”
瞬间,鹤子费解得语塞。
“难不成……”
在隔壁房间,鹤子还站在老地方等候着。她直直地看向玄儿,似乎故意无视存在。
“玄、玄儿少爷,蛭山他真死吗?”
她声音僵硬地问道。
“鹤子太太,你不是也看到吗?”
玄儿立刻反问道。
很想知道,也非知道不可。”
玄儿话并没让人感到类似于“找出凶手并将其绳之以法”万丈豪情。他那眯着眼睛,扭头看向床样子,令人感觉他犹如冷血动物般冷淡。
“大致看来,现在似乎没有看似凶手遗留物品。或许留有指纹,但们无法调查。至于足迹嘛,你看——”
玄儿环视着房间地面。
“昨天蛭山被抬进来时候,忍太太按照野口医生吩咐,打扫地面。如果地上有灰尘,或许会轻易找到两个凶手足迹……”
无人回应。野口医生摘下眼镜,用白大褂角擦着镜片。鹤子直勾勾
此时,房间里传来清脆铃声。这是从靠走廊侧房门旁,那个传声筒发出来声音,是身处西馆柳士郎命这里人作答信号。
同昨晚样,鹤子走到传声筒前回答道:
“是小田切——好。是,他在——知道。”
简单地对答后,她说声“请您稍等”,便扭头看向玄儿。
“老爷要少爷您接电话。”
“你看到那个缠在死者脖子上裤带吧。”
“——看到。”
“他自己应该不会做出那样事。所以只能认为是他杀。”
鹤子摸着苍白脸颊,无言地垂下眼帘。黑色罩衫下肩膀微微颤抖着。
“对,鹤子太太。”
确,铺着黑色木地板地面被擦拭得干干净净,无法留下清晰脚印。
“们还是先出去吧。”
说着,玄儿走向门口,轻轻地扬扬下颌。
“这味道可真让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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