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听说令尊也还没回来。”
伊佐夫稍显吃惊地反问着“还没回来吗”,但很快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到底怎搞嘛?哎,反正可什都不知道。茅子妈妈恐怕
“你还记得呀?”
好不容易才没苦笑出来。
“你酒醒没有?”
“哎呀,觉得睡得不够香。”
说着,伊佐夫再度打个大大哈欠。股酒气顿时向袭来。
下午六点多,和玄儿分开,返回东馆二楼客房里拿香烟。刚才,玄儿问是不是累时候,虽然回答他说不要紧,但实际上已经相当疲倦。这并非是肉体上疲劳,而是因为自昨日起发生系列事情导致自己精神上疲惫不堪。
从包里重新拿出盒烟,拆开封口,在房间里悠然地抽完支后,将头上帽子扔在床上,离开房间。
屋外已染暮色。敲打在建筑物上雨声依然很响。风势似乎比刚才要小点,但时不时传来雷声却让人心惊肉跳。
当走到走廊上,对面房门被打开。首藤伊佐夫从里面踉踉跄跄地晃悠出来。他头发蓬乱,胡子邋遢,银边眼镜镜片脏兮兮……和今天早晨样,他穿着淡黄色长袖衬衣,但那衬衣却皱巴巴。看得出来,他似乎是和衣而睡。
“您醒?”
,现在才能像叙述别人事情样,说起这件事。”
……诸居……静?
立刻想到蛭山被抬至南馆那个房间,想到那挂在门边上木牌。写在木牌背面不正是“诸居”二字吗?
“中也君,你刚才问是谁把关在那里吗?没错,距今二十七年前,确有人下令把关在那里。”
玄儿看着空中,说道。
“刚才楼下好像乱哄哄。把吵醒——出什事吗?”
“是。这样……”
大致说下事故情况及前后经过,还告诉他蛭山严重受伤,已经朝不保夕。
“哦,那位蛭山老兄出事呀。”
伊佐夫用手指揉着泛着油光圆鼻头,眯起充血眼睛。稍过片刻,又补充句:
向这位正打着哈欠,自诩为艺术家家伙说道。他只手撑在墙上,以便保持身体平衡。
“嗯?”
他看向说道。
“啊,哎呀,记得你是……中也君吧?”
虽然没有早晨那严重,但他口齿依旧不利落。
“就是浦登柳士郎。”
“令尊吗?他怎会?”
不禁想听他说下去。玄儿直起身体,依旧淡淡地说道:
“爸爸非常爱妈妈,就是他前妻康娜——肯定是这个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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