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不过,那孩子父亲好像很早就过世。大约五年前,通过野口医生介绍,他们母子二人来到这里。”
“这样啊。她个人带孩子,真是不容易。”
“那孩子已经八岁。虽然他智力上有点问题,但性格很好。这个年纪本应上学,但在这个深山老林里,却也诸多不便呀……”
“这儿还有个叫阿清孩子吧,就是刚才碰见浦登征顺先生孩子。”
“对,他是表弟。他妈妈是亡母妹妹,也就是姨妈,叫望和。”
“你看!那边!”
玄儿伸出右手。
“有人!”
顺着玄儿所指方向看过去。
在北馆背面,有条小径穿过郁郁葱葱庭院林木。此时,个黄色东西正顺着那条小径移动。似乎是伞。有人撑着黄色伞,走在那条小径上。
“从这儿看不到湖呀。”
听见感慨,玄儿点点头。
“从其他三个窗户也看不到那个湖。”
“凑巧看不到吗?”
“不,是故意选看不到湖位置和角度开窗。”“故意?”
”
“你意思是没有人为因素,那件事自始至终只是个事故而已吗?”
“是。通过这些脚印就能很明确地得出这个结论。”
玄儿再次打开昨晚关好那扇双开窗。顿时,透入塔内光线驱散黑暗。
“但是他为何上岛之后,就到这个塔里来呢……”
和玄儿外公卓藏、父亲柳士郎样,阿清爸爸征
“那恐怕是慎太吧。”
玄儿说道。也许他是通过伞颜色判断出来。
“慎太?就是们昨天在塔下碰到那个孩子,忍太太儿子慎太?”
“对,就是那孩子。”
“那孩子父亲呢?也和忍太太起在这里做用人吗?”
窥视着玄儿侧脸。
“好不容易建座塔,为什要故意……”
“这个吗……”
话刚开头儿,玄儿突然停顿不语。
“怎?”
玄儿走上露台。
在刺眼白色逆光之中,身着黑色衣装玄儿犹如剪纸般。觉得他身影很快就要消失在露台护栏对面,慌忙紧随其后追过去。
“——他东西也没落在这里。”
玄儿嘟哝着抬起头。他单手扶着湿漉漉黑色护栏,稍稍欠身探出护栏外,放眼向远方望去。站在他身旁,也按着帽子,环顾四周。
构成暗黑馆主建筑在雨中仍旧黑黢黢。最前面那幢是东馆,右方与石筑北馆相连。南馆隐匿在其他建筑阴影里看不到,而最里面西馆也只露出南端塔屋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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