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死后被切断
吧？”埃勒里问。
“
“刚才
也说过，她——奥希兹是被绞杀。脖子上有
道很深勒痕，上面缠绕着根尼龙绳。不用说，肯定是他杀。”
“有抵抗迹象吗？”
“没有。或许是在睡梦中被人袭击，又或许是凶手突然扑上去她来不及抵抗。头部没有被击打痕迹，可能事先已经昏迷
。不过，有点无法理解。”
“是什
？”
“刚才你们也看见吧，不知道出于什目，凶手似乎整理过尸体——让她仰面躺在床上，盖好毛毯，还把毛衣遮在她脸上。这可以解释为凶手最后良心，可是——”爱伦·坡眉头紧锁，“奥希兹左手不见。”
六个人围坐在大厅桌边。
谁也没有看对方眼。坐在桌边那个低头不语短发女生不再出席，原本属于她座位空荡荡，格外刺眼。
“是谁杀奥希兹？”
从阿加莎玫瑰色唇间幽怨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回荡在寂静室内。
“谁也不会承认‘是杀’。”埃勒里回应道。
卡尔扭过脸摆出迎战架势。
“都给住手！”范冲过去抓住卡尔手臂，把他拽到门口。
“你要做什？”卡尔涨红大声叫唤。爱伦·坡瞅准机会把关上房门上锁。
“卡尔，你太过分。”埃勒里不知何时从厨房拿过来剩下六块塑料板，“很遗憾，同意爱伦·坡意见。”
2
“你说什？”
“这是怎回事，爱伦·坡？”
“也就是说，左手被割掉。”
众人片哗然。爱伦·坡环顾圈后，把自己双手摊在桌上，他手指上还残留着丝黑色血迹。
“看起来凶器是匕首或菜刀这类刀具，凶手应该费很大劲才切断，因为横断面很不整齐。”
“可是，凶手就在们六个人当中。是谁杀奥希兹？不要太过分，别装糊涂！”
“如果这轻易就承认，开始就不会杀人。”
“可是，埃勒里——”
“知道，阿加莎，知道。”埃勒里拳砸在桌上，“们必须找出凶手——怎办，爱伦·坡？能不能把你解事实告诉大家？”
爱伦·坡踌躇片刻后，抿着厚嘴唇，深深地点点头。
“太荒谬，有人在恶作剧吧？这不可能是真。”
“勒鲁——”
“什杀人啊，怎可能呢？这肯定是个噩梦，肯定在哪里出错。”
“勒鲁，别说。”阿加莎高声制止他。
勒鲁肩头震，慢慢抬起头，无力地说句“对不起”，垂下头，再也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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