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鹿谷显得有点纳闷,似乎对眼前切无法理解。江南也不知说什好,只能来回看着屋内。
破败不堪房子,空空如也书架,墙上油画也消失,这切与鲇田手记里描述去年八月时情景完全不同。说奇怪当然很奇怪。不会儿,鹿谷叹口气,声不吭地朝房间角走去。那是房间入口右侧墙角处。
鹿谷把挂在肩膀上包放在旁边,两腿跪在地上,用手掌将沉积在附近瓷砖上灰尘掸去。看他那副架势,江南立刻明白他要干什。鹿谷想找到那个通向地下室秘密暗道。
“看来是这块瓷砖。”
江南凑过来,鹿谷冲他说着,用手指着满是灰尘块瓷砖。那是位于墙角块白色瓷砖。
那个偷窥小孔。鹿谷站在房门入口处,又发出像狗样哼哼声。
“怎?”江南问句,但他什都没回答,又把手叉起来,紧锁眉头,动不动。
江南穿过鹿谷身旁,朝里面走去。直走到鲇田老人身边,再次打量下宽敞房间。
房间周围彩色玻璃以扑克牌上图案为原型,按顺序分别是“方块Q”,“黑桃K”……回廊上面有许多书架,把彩色玻璃都挡住。但从这里看过去,那些书架上空空如也,看不到本书。
他转过身,正准备告诉鹿谷,又注意到手记中提到,挂在房门入口旁边那幅油画也不见。
“江南君,借个硬币。”
这仿佛是手记中,冰川和鲇田老人寻找暗道场景再现。
江南从牛仔裤前口袋里,摸出个百日元硬币,回头看看鲇田。他好像也注意到鹿谷他们行动,朝这里走过来。鹿谷把硬币塞到瓷砖缝隙里,用劲撬,传来声钝响,“钥匙”瓷砖浮起来。鹿谷把这块瓷砖取出来,把旁边黑瓷砖滑动过来。这确有点像孩童时代“十五子游戏”。也许是灰尘堵塞瓷砖间隙缘故,每块瓷砖移动起来都不轻松,但鹿谷很有耐心地做着,很快就找到那个打开暗道之门开关。
“是这个吧。”鹿谷嘟囔着,伸手按下去。随着声轻微金属声响,四块瓷砖大小,边长八十厘米正方形“小门”朝下打开。黑红相间地面上,出现个方方正正
“油画没有。”江南冲鹿谷说道。
“欸?啊,真没有。”
“书架上也没有书。”
“好像是。”鹿谷心不在焉地应和着,转过身。鲇田老人声不响,继续歪着头。鹿谷瞥他眼,两手叉腰,环视着周围。
“怎搞?”他嘟哝着,“这到底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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