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常独自嘟嘟囔囔,说自己活着没有价值,还不如去死之类。说完,还会趴在地上,用头撞地。”
“是吗?”
“最后都磕出血。看到他那副样子,可不敢继续与他交往。”风间脸苦相,冲对面木之内晋说“是吧”,想以此来寻求他认同。紧接着他又转向说:“大叔,你觉得说得对吗?哦,还有,今天把你车借用用吧,想去城里转转,烟也刚好抽完。”
“逛街吗?”估计他开起车来肯定很粗,bao,心里是百个不情愿,但又
冰川说得果然没错。不会儿,木之内晋就下楼来,又过会儿,风间裕己也下来。两个人眼睛都肿肿,走起路来晃晃悠悠,似乎昨晚酒还没醒。他们脸色苍白,看起来并不像是睡眠不足,倒像是得什重病。
“二楼洗漱池热水出不来。”风间脸不悦地冲说道,“水太凉,这可怎刷牙?”
这关屁事——在心里骂道,但表面上还是鞠躬道歉。“对不起。回去后请代为转告,再多铺几条供水管吧。”话中有话,带着些许嘲讽。
过中午,麻生谦二郎还没有下楼来。饭菜准备好后,冰川站起身来说:“去喊他下来。”
“算算,那家伙肯定……”风间拦住他说,“还晕乎着呢。他混着享受那多L和叶子,还灌不少酒。现在他啊,就像是个飞到火星,又被扔到月球人样。”
降雨过程。
年轻人们很晚才起床。
最先从二楼下来是冰川隼人,已经快十点。他坐在沙龙室沙发上,边有滋有味地品着给他泡好黑咖啡,边为昨晚喧嚣向道歉。
“那些家伙折腾得太晚。”
“还好,睡得还不错。”说完,反过来问他句,“你呢?睡得早吗?”
“真受不他。”
他们说话时候,正往杯子里倒果汁。冰川斜眼看看表情,然后瞪着风间。
“做事要有分寸。你们那样胡来……”
“明白,明白,隼人老师。”在揶揄冰川之后,风间向上拢拢自己长发。“不过昨晚,谦二郎那小子表现得还算不错啦,真服他。”
“好像他家里出不少事?”
“十二点左右就回房间,不过在床上看会儿书,结果今天早晨就起晚。”
“感冒好点儿吗?”
“差不多好。”
“其他几位是不是还得再睡会儿呀?饭菜要怎准备?”
“是呀……”冰川看看墙上挂钟说,“那帮小子也都醒,不如直接准备午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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