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
萧别离道：“
也忘不
那柄刀。”
他目中忽又露出种说不出
恐惧之色，那
场惊心动魄血战，仿佛又回到他面前。
白雪，红血……血流在雪地上，白雪都被染红。刀光也仿佛是红，刀光到哪里，哪里就立刻飞溅起片红雾。
萧别离额上已有汗珠，是冷汗。过很久，他才长叹道：“没有亲眼看见人，绝对想不到那柄刀有多
可怕，那许多武林中绝顶高手，竟有大半死在他刀下。”
叶开立刻追问道：“你知道那些人是谁？”
萧别离目光似又到远方，喃喃地叹息着道：“那天晚上雪真大……”
叶开眼睛突地露出刀锋般光，盯着他，道：“那天晚上事你还记得很清楚？”
萧别离黯然道：“本来想忘记，只可惜偏偏忘不。”
叶开道：“因为你这双腿就是在那天晚上被砍断。”
萧别离看着自己断腿，淡淡道：“世上又有几个人刀能砍断腿。”
权批评他为人，因为你恨他。”
萧别离道：“你错，并不恨他，根本不认得他。”
叶开道：“但你却想杀他。”
萧别离道：“确想杀他，甚至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你知不知道那是为什？”
叶开摇摇头。他就算知道，也只能摇头。
萧别离不知道。除马空群自己外，没有人知道。
萧别离道：“只知道，那些人没有个人不恨他。”
叶开道：“难道每个人都跟他有仇？”
萧别离冷笑道：“就算无权批评他人，但至少有权批评他刀！”
他目中恐惧之意更浓，握紧双拳，嗄声接着道：“那柄刀本不该在个有血肉凡人手里，那本是柄只有在十八层地狱下才能炼成魔刀。”
叶开道：“他虽然砍断你腿，但却留下你命。”
萧别离道：“留下这条命，并不是他，而是那场大雪。”
叶开道：“大雪？”
萧别离道：“就因为雪将断腿冻住，所以才能活到现在，否则连人都只怕已烂光。”
叶开道：“所以你忘不那场雪！”
萧别离道：“因为仇恨和爱不样，仇恨并不是天生，假如有人也将副仇恨担子交给你，你就会懂得。”
叶开道：“可是……”
萧别离打断他话，道：“傅红雪就定会懂，因为这道理就跟他要杀马空群样。”
他叹口气，接着道：“傅红雪也不认得马空群，但却也非杀他不可！”
叶开终于点点头，长叹道：“所以那天晚上，你也到梅花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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