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想听听你们在上面说些什
，看他是不是会被你骗走。”
她看着叶开，眼睛里充满
幸福
光辉，柔声道：“其实也知道你这次绝不会再上她当，你果然没有让失望。”
她说得很简单。
无论多曲折离奇事，
说穿，你就会发现它并不像你想象中那复杂。
世上本就有很多事都是这样子。
丁灵琳并没有真疯。
这世上会装疯并不止上官小仙个人，丁灵琳也会。
“你会事，都会。”
她从床下走出来，看着上官小仙，眼睛里发着光：“你会骗人，也会，你会杀人，也会，而且绝不比你差。”
“你要韩贞来杀，再想法子让小叶以为是发疯而死。”
床下面明明只有个死人，他们刚才还抬起这张床来看过。
现在这张床又被抬起来——被人从下面往上抬。
上官小仙心却在往下沉。
——刚才说话人，赫然竟是丁灵琳，她听得出丁灵琳声音。
可是丁灵琳怎会在床下？死韩贞怎会变成活丁灵琳？
丁灵琳现在还活着，你想不想要她活下去？”
叶开道：“想。”
上官小仙道：“那说话，你就要听着，每个字都仔细听着。”
叶开没有听。
因为他忽然听见另个人说话声音：“她说话，你连个字都不必听，因为，她根本就是在放屁。”
上官小
“你定想不到反而杀他。”
“你会在炖鸡面里下迷药，也会在他喝茶里下迷药。”
“他当然不会提防个已发疯女人，就好像们以前没有提防你样。这法子本是从你那里学来。”
——死韩贞还在床下，这次他无疑是真死。
“把他尸体送到床下去时候，才发现床下面有个地窖，是藏酒地方。原来冷香园酒都是藏在这种地窖里，所以那天们在外面连瓶酒都找不到。知道你们定会来，所以就藏入地窖里，却将尸体摆在外面。算准你看到韩贞死后，定会大吃惊，绝不会再注意到下面还有个地窖。”
上官小仙就想不通。
叶开也想不通。
——件事若连他们也想不通，世上还有谁能想得通？
只有个人。
这个人当然就是丁灵琳自己。
声音是从床下发出来。
床下面明明只有个人，个死人。
死人怎能说话？
上官小仙是个绝顶聪明人，叶开也是，但却连他们也想不通这是怎回事？
件事若连他们都想不通，这世上还有谁能想得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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