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下去。
他知道她意思,只要是男人,都应该明白。
叶开
王寡妇道:“他真是你朋友?”
叶开长长叹息,黯然道:“只要他做过天朋友,就永远是朋友。”
王寡妇眼珠子转转,忽然笑笑,道:“也听说过你是他朋友。”
叶开道:“哦?”
王寡妇道:“还听说过句话。”
王寡妇道:“哦?”
叶开道:“他虽然用药物勉强压制住毒性,可是奔跑用力,毒势就发作。”
王寡妇忽又冷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人?”
叶开当然知道。
王寡妇道:“你知不知道‘飞狐’杨天不但轻功高,而且还有很多别本事?”
“自己男人死,无论什样女人都会有点难受。”叶开也在盯着她,“但却看不出你有点难受样子。”
“本就是寡妇。他并不是第个男人,看见过死人,也不止他个。”
王寡妇道:“无论什事,只要习惯,也就不会难受。”
她虽然在叹息,可是无论谁都听得出,她叹息声中并没有什悲伤之意。
叶开无话可说。
。
现在她身上穿,当然已不是那套紧身黑缎子小棉袄。
她那张白生生清水鸭蛋脸,现在当然已变样子。
变不,是她眼睛,那双小小,弯弯,笑起来时像钩子般眼睛。
杨天就在她面前,她却连看都没有看眼。
叶开道:“什话?”
王寡妇道:“朋友妻,不可戏。要戏朋友妻,要等朋友死。”
她笑得眼睛媚如新月:“这句话好像也听你说过。”
叶开苦笑。
王寡妇道:“现在他已死,还活着,你……”
叶开道:“治伤疗毒,也是他专长之。”
王寡妇道:“但是你现在却还要说他是被毒死?”
叶开道:“世上只要有种他不能解毒,他就可能被毒死。”
王寡妇道:“真不是你杀他?”
叶开道:“从不杀朋友。”
她说至少是真话,真话总是令人无法反驳。
王寡妇忽然又问道:“是你杀他?”
叶开道:“你应该知道他早已受伤。”
王寡妇道:“可是他刚才还是活生生个人,为什现在忽然死?”
叶开道:“因为他受伤并不重,中毒却很重。”
她在盯着叶开,好像下子就想把叶开魂勾走。
叶开卷起死者衣襟,站起来,过很久,才说出三个字:“他死。”
“看得出。”
“他是你男人?”
“他活着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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