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叶开忍不住问
“可是……”崔玉真又垂下头，“那时候
还以为她……她要嫁
人是你。”
个女孩子，若是听见自己心爱男人要娶亲消息，当然会认为这消息可怕得很。
叶开
解她心情，他自己也有过这种心情。
他已忍不住在叹息。
“听见丁姑娘要嫁人，是个受伤人，更以为他就是你。”崔玉真垂着头道，“那时心里虽然难受，却又希望能在喜筵上再见你次，所以就买份礼，送到鸿宾客栈去。”
她垂下头，没有再说下去。
——只有她没有走，因为她忘不叶开，所以又重到这里，想找回点昔日旧梦。
这句话她用不着说，叶开也知道。
“个人在这屋子里待整天，既不想出去，也睡不着。”她在笑，笑得却很辛酸，“其实也知道你是绝不会再回到这里来。”
叶开心里又何尝不是酸酸。
”
叶开又勉强笑笑，道：“醉得简直就像是条死狗。”
崔玉真又看很久，才轻轻叹口气，道：“若是你，也要醉。”
叶开道：“你知道昨天晚上事？”
“本来还不知道。”她美丽眼睛里，忽然露出种说不出幽怨，慢慢地开始叙说往事，“那天早上被伊夜哭逼着回到玉箫道人那里去，他就……就再也不许出来。”
叶开苦笑。
他也送份礼去，份很特别礼。
知道丁灵琳婚讯后，他就决心要想法子将郭定伤治好。
可惜他自己没有治伤本事，所以他就在夜间，来回赶七百里路，把葛病找来。
崔玉真咬着嘴唇，又道：“可是到晚上，又不敢去喝喜酒。”
他忽然发觉自己实在是个很无情人，实在没有想到过要重回这里。
“直到昨天早上，听到外面爆竹声，才想起已经是大年初。”她慢慢地接着道，“不想个人再闷在屋子里，又饿得发慌，忍不住想到外面去走走，可是想不到刚出去，就听见个很可怕消息。”
“什
消息？”
“听说丁姑娘要成亲。”
叶开笑得更勉强：“这消息并不可怕。”
叶开黯然。
他知道她定吃不少苦，她就算不说，他也看得出。
“本来这辈子已完，实在想不到那恶魔也有死在别人手里天。”
“玉箫道人死，你就到这里来？”
崔玉真道：“姐妹们听到他死讯，就像是刚飞出笼子鸟，都恨不得飞得远远，每个人分他点东西，不到个时辰就全都走，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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