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病忽又笑
笑，道：“
也说过，对医道已入魔，所以既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因为对任何人都不关心。”
可是他对丁灵琳却是关心
。
她知道，她看得出，但却不知道是为什
？
无论如何，他已是个老人，他们之间年纪实在相差太多，当然不会有她连想都不敢想那种感情。
他关心她，也许只不过像父亲对儿女那种
“为什喝不喝都是
样？你刚才吃药难道没有效？”
葛病没有回答，也不必回答。
丁灵琳忽然发现他苍白脸，已变得通红滚热，就像是有火焰燃烧着样。
刚才那瓶药，显然并不能救他命，只不过暂时提住他口气而已。
看着他愈来愈可怕脸色，丁灵琳眼泪又急得流下来：“你……你觉得怎样？”
“不懂。”
“这就是说，个人自己意志力，是否坚强，往往可以决定他生死。”
他这种解释不但深奥，而且新鲜，他也知道丁灵琳定还是听不懂。
所以他又解释：“这也就是说，个病重人，是不是能活下去，至少有半要看他自己是不是想活下去。”
丁灵琳终于懂，因为她忽然想起个很好例子，她想起郭定。若不是她激发郭定求生意志，用不着等魔教中人下手，他就早已死。
学医，只因为已经完全入魔。”
无论做什事，若是太沉迷，都会入魔。
“所以你就入魔教？”
葛病道：“魔教中虽然有很多可怕杀人邪术，却也有很多神奇救命秘方，譬如说，他们摄魂大法，若是用得正确，在疗伤治病时，往往可以收到意想不到奇效。”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觉得很好。”葛病闭上眼睛，“说过，已是个老人，已没什可怕。”
他并不怕死，点也不怕。
丁灵琳忽然明白，刚才他担心并不是自己，而是她。
这想法也像是根针，刺入她心。
她不知道该说什，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报答这种恩惠和感情。
她心又在刺痛，忍不住捧起酒坛子，喝大口。
葛病忽然道：“给也喝口。”
丁灵琳道：“你伤这重，还能喝酒？”
葛病笑笑，道：“既然喝不喝都是样，为什不喝？”
丁灵琳心在往下沉。
无论什事都是这样子。
“你若是用得正确，砒霜也是救命良药。”
“可是他们摄魂大法，对治病又有什用？”
丁灵琳还是不懂。
葛病道：“医者意也，这句话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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