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道：“若有人认为你这样做得不对，认为你是个心狠手辣
女人，那人
定是个伪君子，是个大混蛋。”
他微笑着，接着道：“
希望你相信，绝不是这种混蛋。”
崔玉真笑
。她笑时候，就仿佛寒冬
叶开终于忍不住问：“难道他们不是？”
崔玉真摇摇头，道：“那女已有三十多岁，男却最多只有十七八，逼着他们问，这孩子就说实话。”
原来丈夫到外地买茶去，妻子就勾引在他们家里打杂学徒。
崔玉真脸似已有些发红，接着道：“这两人个背叛自己丈夫，个背叛自己师父，所以才会杀他们，……只希望你不要认为是个心狠手辣女人。”
叶开看着她，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滋味。
崔玉真迟疑着，又过很久，才轻轻道：“已被杀。”
她垂着头，不敢去看叶开。她怕叶开会骂她。
可是叶开连个字也没有说。
他并不是那种道貌岸然道学君子，他知道若不是崔玉真，现在已不知死在谁手下。
长安城里，要杀他人实在不少。
崔玉真没有回答这句话，却轻轻道：“你受伤很重，怕玉箫道人他们找来，只有带你赶快走。”
她是个很细心女人，想得很周到。
叶开若是留在那屋子里，说不定也早已被柄长剑钉死在床上。
崔玉真又道：“可是第次到长安城，个人也不认得，那时天刚亮，实在不知道应该带你到什
地方去。”
叶开道：“所以你就闯到这人家里来。”
她为他做这些事，为他冒这大危险，可是她并不要他感激，更不要他报答。
她唯希望，竟只不过是希望他不要看轻她。
他看法对她竟如此重要。
叶开忍不住叹口气，柔声道：“也希望你明白件事。”
“什事？”
个半生不熟女人，冒着生命危险救他，又在全心全意地照顾着他，为他安全，竟不惜杀人。
你叫他怎还忍心责备她，怎还能骂得出口？
崔玉真忽然又道：“可是本来并不想杀他们。”
叶开等着她说下去。
崔玉真道：“闯进来时候，有两个人睡在床上，本来以为他们是夫妇。”
崔玉真点点头，道：“这是个很平凡小户人家，绝对没有人想到你会在这里。”
叶开道：“这里主人你当然也不认得？”
崔玉真只好承认：“不认得。”
她说过，在长安城里，她个人都不认得。
叶开道：“现在他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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