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灵琳道：“美个屁。”
叶开道：“若是不美，怎
会有人认为
像丁灵琳。”
丁灵琳忍不住笑道：“若真
像你这样子，早就
头撞死
。”
叶开道：“若真像你这样子
“究竟谁是叶开？”
丁麟道：“是！就是叶开。”
他脸上那种迷惘痴呆表情，忽然完全不见，
眼睛也不再发直。
忽然间，他已完全变个人。
丁灵琳过去看他，笑道：“你点也不像嘛，总要比你漂亮多。”
他们实在点也不像。
铁姑忍不住又问道：“你若是丁灵琳，叶开呢？”
丁灵琳道：“叶开早就来。”
铁姑愕然道：“他早就来？”
叶开嫣然道：“是个不折不扣、货真价实女人。”
铁姑道：“你不是叶开？”
这个“叶开”笑道：“叶开是个不折不扣、货真价实男人，怎会是叶开？”
铁姑道：“你是谁？”
“丁灵琳。”
这把刀寒光四射，显然很锋利，要砍下个人手来，实在比刀切豆腐还容易。
谁知就在这时，本来连动也不能动叶开，突然翻身，脚踢向心姑肚子。
心姑大惊，后退，恰好退在杨天面前。
杨天早已在等着她，右手闪电般点她背后五处穴道，左手拦腰把将她抱住。
铁姑脸色变。
铁姑看着他，脸上已连吃惊表情都没有，什表情都没有。
她整个人都已发硬，硬得像是块木头——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像是块木头。
她这生中，从来也没有这吃惊过。
丁灵琳吃吃地笑着，从怀里掏出块雪白丝巾，抛给叶开，道：“快把你脸上这些胭脂擦干净，免得看着恶心。”
叶开微笑道：“你恶心？但却偏偏有很多人认为美极。”
丁灵琳道：“不但早就来，而且直都在你面前。”
铁姑道：“莫非是杨天？”
杨天笑道：“杨天就是杨天，不是叶开。”
铁姑几乎要疯，忍不住大叫道：“叶开究竟是谁？”
只听个人悠然道：“是。”
铁姑愕然道：“你是丁灵琳？”
“是个不折不扣、货真价实丁灵琳。”
铁姑怔住。
她脸上表情，看来就像是忽然被人咬口。
那个“丁灵琳”还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
杨天冷冷道：“你最好不要动，否则就先杀你这宝贝女儿。”
铁姑没有动。
她当然绝不是轻举妄动人。
这时“叶开”已笑嘻嘻地从地上站起来，笑得又美又甜。
铁姑忍不住道：“你……你真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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