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夫人并没有跟着傅红雪走出来，现在他们已走到甬道
尽头。
尽头处也是道雕花木门，精美而沉重，里面
间空阔大厅中，有个宽广石台，四面角落上，都有个巨大火炬。
公子羽慢慢地走上去，站在石台中央：“这就是
们决斗之处。”
傅红雪道：“很好。”
平坦石台，明亮火炬，无论你站在哪里，无论面对着哪个方向都样。屋子里甚至连点风都没有，你出手时准备和速度，绝不会受到任何外来影响。
公子羽道：“所以你现在总该已明白，你能活着到这里来，绝不是运气。”
傅红雪再问遍：“你这
样做，只因为你定要证明你比强？”
公子羽道：“不错。”
他眼睛忽又露出那种说不出悲哀和讥诮之意，道：“因为这切都只有最强人才能享受，你若能胜
，这切都是你。”
傅红雪道：“这切？”
来杀她！”
于是画幅上就出现那个戴茉莉花女孩子，正将匙鸡汤喂入傅红雪嘴里。邻家老妪正在杀鸡，戴着茉莉花小婷正在街头小店中买酒，肥胖酒铺老板看着她胸膛，带着*猥笑意。他却已醉倒在那低俗斗室中，仿佛已渐渐习惯那种卑贱生活。
卓夫人道：“那时们本来以为你已完，就算你还能杀人，也只不过是个疯狂刽子手，已不值得公子对付你！”
公子羽要对付，只不过是武林中最强个人。
卓夫人道：“如果你已不是武林中最强人，就算死在阴沟里，们也不会关心，所以那时们已准备找别人去杀你。”
公子羽显然并不想在天时地利上占他便宜。能做到这点已经很不容易。
石台两旁，
卓夫人道：“这切意思，就是所有切，其中不但包括所有财富、荣誉和权力，甚至还包括。”
她笑笑，笑得温柔而甜蜜：“只要你能胜他，连都是你。”
03
推开门走出去，是条漫长甬道，就像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公子羽已推开门走出去，然后再回身。
“请，请随来。”
傅红雪道：“只可惜能杀人也不多。”
卓夫人道：“们至少知道个。”
傅红雪道：“谁？”
卓夫人道：“你自己。”
傅红雪立刻又想起那凄苦绝望声音，足以令人完全丧失求生斗志。无论谁都想不到他到那种时候，居然还有勇气活下去，也许就因为他有这种勇气，所以才能活到现在。如果连他自己都能击败自己，又何必公子羽亲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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