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很宽敞。卓玉贞将女孩子放在膝上，手里抱着男孩子，眼睛却盯着燕南飞，终于忍不住问：“天王斩鬼刀究竟是把什
样
刀？”
燕南飞勉强笑
笑，道：“老实说，那根本不能算
把刀。”
卓玉贞道：“算十把？”
燕南飞没有直接回答，却反问道：“你看过萧四无刀？”
卓玉贞想想，点点头：“
见过他人，他总是用把刀修指甲。”
他笑容很不愉快：“严格说来，要杀你这个人根本不能算个人。”
傅红雪道：“算什？”
燕南飞道：“至少也该算十个人。”
傅红雪道：“是不是星宿海无情子？”
燕南飞道：“跟这个人比起来，无情子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刚学会杀人孩子。”
看来那仿佛是封很有趣信，因为燕南飞眼睛里带着笑意。
种充满讥诮笑意。
他忽然道：“看来公子羽真是个好人，对真是关心得要命。”
傅红雪道：“哦？”
燕南飞笑道：“他劝快快离开你，因为你现在已变成种好像瘟疫样东西，无论谁沾着你都会倒霉。”
“你几时学会？”
傅红雪凝视着他忽然反问：“你以前就会逃命？”
燕南飞想想，摇摇头。
傅红雪道：“你几时学会逃命？”
燕南飞道：“到非逃命不可时候。”
燕南飞道：“至少要五百把那样刀，才能打出把天王斩鬼刀！”
卓玉贞吸口气：“五百把刀？”
燕南飞又问道：“你知道他刀杀死过几个人？”
卓玉贞道：“两个？三个？五个？”
燕南飞叹口气，道：“他刀杀过二十七个
傅红雪道：“这个人是谁？”
燕南飞上车，关上车门，好像生怕自己会跌下来：“这个人也是用刀，用是把很特别刀。”
傅红雪道：“什刀？”
燕南飞又将车门拉紧些，然后才字字道：“天王斩鬼刀！”
05
他大笑，又道：“他甚至还列张表。”
傅红雪道：“张表？”
燕南飞道：“表上将要杀们人都列出来，要杀你人比想杀人还多个。”
傅红雪冷冷道：“个不算多。”
燕南飞道：“有时不算多，有时也不算少，只看这个人是谁。”
傅红雪又闭上嘴，他相信燕南飞已明白他意思——
个人到非去做那件事不可时候，就定会做。
信写得很长，居然有三张纸，还没有上车，燕南飞就已开始看。
他向性子急。
傅红雪却很沉得住气，没有问他信上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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