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听见他
声音从遥远地方传来：“据说孔雀死时候，明月也
定会陪着沉下去，沉入地下，沉入海底……”
只有心中充满畏惧人才会杀不该杀人——对正义畏惧，对真理畏惧。
夜已很深。
顾棋走出门，忽又回头，道：“
劝你们也不必再留在这里。”
燕南飞道：“这里已没有人？”
顾棋道：“没有活，只有死。”
没有戒备，任何人都可以杀
他。但傅红雪不是任何人，傅红雪就是傅红雪。
燕南飞看着他走过去，忽然笑笑，道：“看来你这着又没有走错。”
顾棋道：“可是今天连输三盘。”
燕南飞道：“输给杨无忌？”
顾棋道：“只有他才能赢。”
燕南飞道：“公孙屠他们不在这里？”
顾棋道：“他们根本就没有来，因为他们急着要到别地方去。”
燕南飞道：“到哪里去？”
顾棋道：“你们刚才是从哪里来，他们就是到那里去。”
燕南飞还想再问，他已走出门，燕南飞追出去，人已不见。
燕南飞道：“为什
？”
顾棋道：“因为他杀棋也像杀人样百无禁忌，却有心事。”
燕南飞道：“什心事？”
顾棋道：“怕输棋。”
只有怕输人才会输不该输棋，愈怕愈输，愈输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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