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看着燕南飞：“所以现在你总
青衣人道：“但是你还有手可伤。”
公孙屠又笑
笑，悠然道：“他伤
手，就伤他心。”
青衣人道：“用什
伤他心？”
公孙屠道：“用人。”
青衣人道：“什人？”
公孙屠悠然道：“今日本就是死期，却不知是谁死期？”
燕南飞冷笑，同时已亮出衣下剑，蔷薇剑！
这柄软剑平时居然能像腰带般藏在衣下，柔软皮鞘也不知是用什硝红，红得像是春天蔷薇。
看到这柄剑，公孙屠眼睛里也不禁露出尊敬之色：“知道这柄剑，百炼千锤，可柔可刚，果然是天下少见利器！”
燕南飞道：“也知道你钩，你钩呢？”
燕南飞道：“你为何不再坐坐？”
青衣人道：“是来着棋，无棋可着，为何要留下？”
燕南飞道：“为着杀人！”
青衣人道：“杀人？谁想杀人？”
燕南飞道：“！”
燕南飞道：“逃命还来不及，哪有工夫着棋？”
青衣人笑道：“在下却是为着棋，连命都不要，又何必再去逃命？”
燕南飞大笑，青衣人微笑，原来这两个人本来就认得。
棋童已如此，他公子是个什样人？
燕南飞又问道：“你公子近来可曾着棋？”
公孙屠道：“卓玉贞。”
青衣人道：“他伤你，你就杀卓玉贞？”
公孙屠点点头，道：“卓玉贞不能死，所以也不能死，能死只有他！”
青衣人道：“这
战你岂非已立于不败之地？”
公孙屠道：“本来就是。”
公孙屠笑笑，道：“你几时见过用钩采花？”
燕南飞道：“采花？”
公孙屠道：“蔷薇难道不是花？”
青衣人忽然道：“你若想采蔷薇，就不该忘蔷薇有刺，不但会刺伤人手，也会刺伤人心。”
公孙屠道：“已无心可伤。”
他忽然沉下脸，冷冷地看着公孙屠：“要杀人就是你。”
公孙屠点也不意外，却叹口气，道：“为什人人都要杀？”
燕南飞道：“因为你杀人杀得太多。”
公孙屠淡淡道：“要杀人也不少，却还活着。”
燕南飞道：“你已活得太长，今日只怕已到死期。”
青衣人道：“不曾。”
燕南飞微笑道：“他不曾着棋，想必不是为逃命，他只要人命。”
青衣人大笑，燕南飞微笑，他们说这个人是不是公子羽？
燕南飞和公子羽本来也是朋友？
青衣人又拱拱手，道：“公子再坐坐，在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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