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飞终于忍不住长长叹息，道：“这次你又
他已不愿继续再谈论这件事，他已握住
他
剑！
鲜红剑，红如热血！
鬼外婆狞笑道：“别人怕你蔷薇剑，
……”
她没有说下去，却将手里
包糖糕砸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
只听“轰”声大震，尘土飞扬，烟硝四激，还夹杂着火星点点。
鬼外婆笑道：“这是种好习惯。”
燕南飞道：“你虽然老，毕竟也是个女人。”
鬼外婆叹口气，道：“只可惜你没有见过年轻时候，否则……”
燕南飞冷冷道：“否则还是要杀你！”
鬼外婆道：“记得你好像刚才还说过，从不杀女人。”
燕南飞又怔住，慢慢地转回头，老婆婆正带着孩子往后退。
孩子们也不再哭，瞪大眼睛，恨恨地看着燕南飞。
他们眼睛里竟仿佛充满怨毒和仇恨。
燕南飞垂下头，心也开始往下沉，被削落在地上糖糕里，竟有光芒闪动。
他拾起半，就发现藏在糕里机簧钉筒，五毒飞钉。
光闪过，孩子们手里糕已被削落，跌在地上，跌成两半。
孩子们立刻全都被吓哭，大哭着跑回他们外婆身边去。
燕南飞也怔住，吃惊地看着傅红雪。
傅红雪刀已入鞘，脸上连点表情都没有。
燕南飞忽然冷笑，道：“现在才明白，你这把刀除杀人之外还有什
用！”
燕南飞凌空翻身，退出两丈。
烟消尘土散时，鬼外婆和孩子都已不见，地上却多个大洞。
人群围过来，又散。
燕南飞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过很久，才转身面对傅红雪。
傅红雪冷如雪。
燕南飞道：“你是例外。”
鬼外婆道：“为什要例外？”
燕南飞道：“孩子们是纯洁无辜，你不该利用他们，害他们生。”
鬼外婆又笑，笑得更可怕：“好外婆喜欢孩子，孩子们也喜欢替好外婆做事，跟你有什关系？”
燕南飞闭上嘴。
他人忽然飞鸟般掠起，落在那老婆婆面前，道：“你就是鬼外婆？”
老婆婆笑，干枯瘦小脸，忽然变得说不出狰狞恶毒：“想不到你居然也知道。”
燕南飞盯着她，过很久，才缓缓道：“你当然也知道有种习惯。”
鬼外婆道：“什习惯？”
燕南飞道：“从不杀女人。”
傅红雪道：“哦？”
燕南飞道：“你还会用来吓孩子。”
傅红雪冷冷道：“只吓种孩子。”
燕南飞道：“哪种？”
傅红雪道：“杀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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