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傅红雪和燕南飞正在烟雾中。
火势立刻熄灭，变成
浓烟。
木头人仍在烟雾中，谁也看不见他究竟已被烧成什
样子。
傅红雪根本就连看都没有看，他所关心
只有
个人。
燕南飞却似已不再对任何人关心。
烟雾四散，弥漫这小小酒店，然后又从门窗中飘出去。
头人道：“这件事做不成，回去也样是死，倒不如现在死算。”
泥人道：“你想怎样死？”
木头人道：“
是个木头人，当然要用火来烧。”
泥人道：“好，最好烧成灰。”
木头人叹口气，真从身上拿出个火折子，点着自己衣服。
外面有风。
烟雾飘出去，就渐渐被吹散。
刚才蹒跚爬过长街那只黑猫，正远远地躲在根木柱后。
缕轻烟，被风吹过去，猫突然倒下，抽搐萎缩……
经过那多没有任何人能忍受灾难和饥饿后，它还活着，可是这淡淡缕轻烟，却使它在转眼间就化做枯骨。
火烧得真快，他人下子就被燃烧起来，变成堆火。
泥人已远远避开，忽又大喝道：“不行，你现在还不能死，你身上还有三千两银票，被烧成灰，就没用。”
火堆中居然还有声音传出：“你来拿。”
泥人道：“怕烫。”
火堆中又传出声叹息，忽然间，股清水从火堆中直喷出来，雨点般洒落，落在火堆上，又化成片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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