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士真就是公孙太夫人?”
“大概是真。”
“可是她看起来实在不像,太夫人年纪怎会这轻?”紫藤花说,“太夫人说出来话,怎会这样不负责任?”
文雅夫人也媚笑着向她裣衽为礼。
“你说年轻,实在不敢当。你说不负责任,也承担不起。”
因为在这个帐篷里人,在这瞬间忽然都觉得耳畔只能听得见那丝丝缕缕蚊鸣般琴声,别什声音都听不见。
那个丰满高大艳丽服饰华丽,虽然已经徐娘半老,可是风韵仍然可以让大多数男人心跳女人,就在这种不可思议琴声中,离开她身边那个拉胡琴瞽目老者,用种异常温柔娴静姿态,慢慢地从角落走出来,走到铁银衣面前。
“谢谢你。”
她说:“谢谢,你对们夸赞,们定会永远牢记在心。”
铁银衣站起来,态度严肃诚恳:“在下说只不过是实情而已。”
01
蛇腰仍在不停扭动,乐声仍在继续。
狂,bao喧闹野性乐声,就好像战场上鼙鼓、马蹄、杀伐、金铁交鸣声样,是天地间没有任何声音可以压倒中止。
可是现在乐声忽然被压倒。
被种像蚊鸣样琴声压倒。
“契约是要在日出时取他性命,日出前他当然绝不会死。”公孙道,“就算他已经死,也会让他再活回来次,然后再死在手里。”
紫藤花轻轻地叹口气,
“那也可以向阁下保证,阁下说点都没有错。”这位可亲又可敬妇人也裣衽为礼,“可以保证李坏先生在今晨日出之前绝不会死。”
现在夜已深,距离日出时候已不远,但是浓浓夜色仍然笼罩着大地,要看见阳光穿破东方黑暗,还要等段时候。
这位文雅妇人在帐篷里辉煌灯火下,看来不但可亲可敬,而且雍容华贵,没有人会怀疑她说任何句话。
“相信。”铁银衣说,“太夫人说话,在下绝对相信。”
紫藤花好像忍不住要笑,却又故意忍住笑,问铁银衣:
如果你不曾在战场上,你永远无法解这种感觉。
如果你曾经在战场上,两军交阵,血流成渠,尸横遍野。督帅后方战鼓雷鸣,你战友和你仇敌就在你身前、身侧刀剑互击,头断骨折,血溅当地,惨叫之声如裂帛。
可是这个时候如果有只蚊子在你耳畔飞鸣,你听到最清楚声音是什?
定是蚊子声音。
如果你曾经到过战场,曾经经历过那种情况,你才能解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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