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支持得住,而且还能侃侃而谈,还能将自己断手捡起来,个没有武功人,怎能办得到?"李寻欢道:"你意思难道是说,他武功已恢复?他平时那种弱不禁风样子,都是故意装出来?"孙小红道:"不知道。"
李寻欢道:"废他武功时候,用手法很重,按理说他武功绝无恢复可能,除非……"他盯着孙小红,缓缓道:"除非那传说并不假,兴云庄里确藏有那本稀世武功秘笈,无意中被龙小云得到。"孙小红道:"不知道。"
李寻欢哺哺道:"孙二侠在那里守护十几年,难道为也是这本武功秘笈?"孙小红道:"不知道。"
孙老先生忽然笑,道:"你既然想告诉他,为什不痛痛快快说出来呢?"孙小红垂着头,用眼角偷偷瞟着他,道:"怕挨骂。"孙老先生大笑,道:"你若想女人替你保守秘密,只有个法子,那就是永远莫要跟她提起这件事,个字都不能提。"孙小红嘟着嘴,道:"又没有说出去……"
孙老先生笑道:"你用法子更高明,你自己不说,却要替你说。"孙小红抿嘴道:"就算说,也只跟他说,他……他又不是别人。""他又不是别人?"
这句话李寻欢听在耳里,心里也不知是什滋味。
他知道自己又已欠下笔债,这辈子只怕也休想还得。
个女人若不再将你当做"别人",那就表示她已跟定你,你就算像马样长四条腿,也休想再能跑得。
孙老先生笑声突然顿住,字字道:"兴云庄里确藏着本武功秘笈,那并不是谣言。"李寻欢动容道:"是谁武功秘笈?怎会点也不知道?"孙老先生将烟斗重新燃着,望着袅娜四散烟雾,缓缓道:"你可听说过王怜花这个人?"李寻欢道:"这名字天下皆知,当然不会没听说过。"孙老先生道:"王怜花本是沈浪沈大侠死敌,后来却变成沈大侠好朋友,因为他这人本在正邪之间,虽然邪,却并不太恶毒,做事虽任性,但有时却也很讲义气,很有骨气之所以,他虽然害过沈大侠很多次,沈大使还是原谅他。"沈浪和王怜花之间,当然也有段很曲折故事,这故事曾经在"武林外史"这本书里很仔细叙述过。
李寻欢道:"听说王怜花已与沈大侠伉俪结伴归隐,远游海外,那也是很多年以前事。"孙老先生道:"不错,他后来确被沈大侠所感化。"他长叹声,接着道:"要杀个人很容易,要感化个人却困难得多,沈大使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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