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能干，只不过——?太无用
女人，男人见
固然头疼，太能干女人，男人见也
样受不。”
他这话说得并非没有道理。男人在女人面前本就喜欢以“保护人”和“强者”姿态出现，有时他们嘴里虽在埋怨女人太无用，其实心里却在沾沾自喜。
所以聪明女人在男人面前，总会装出弱不禁风样子，乐得将吃苦受气事都留给男人去做。
这次金灵芝居然没有瞪眼睛、发脾气，也没有反唇相讥。这只因她实在已累得没力气发脾气。她手已磨出泡，疼得要命，手臂更是又酸又痛，几乎已将麻木。她纵然还是咬紧牙关在拼命，但动作却已慢下来，这位千金小姐，几时受过这样罪？
胡铁花直在用眼角瞟着她，此刻忽然跳起来，道：“该换班吧？”
白猎也瞟金灵芝眼，笑道：“换班也好，
确有些累。”
英万里瞧瞧他，又瞧瞧金灵芝，目中虽带着笑意，却又有些忧郁——?这老狐狸双眼睛什
都见得多，又怎会看不出这些少年男女们事？
他欢喜是，白猎向自视极高，现在居然有意中人；忧虑却是，只怕白猎这番情意，到头来终要成空。他发现金灵芝就算在大发脾气，狠狠地瞪着胡铁花时，那眼色也和她在瞧别人时不同。
他也很解，女人恨和爱，往往是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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