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本在瞧着金灵芝和胡铁花拼酒,这时已不约而同向这边瞧过来,只有金灵芝和胡铁花两个人是例外。他们都已有好几分酒意,除“酒”之外,天下已没有任何别事能吸引他们。
丁枫终于将包袱接过去。
他手也伸得很慢,像是生怕这包袱里会突然钻出条毒蛇来,在他手上狠狠地咬口。
别人心里也充满好奇,猜不透这包袱究竟有什古怪?
这包袱实在连点古怪也没有。
他嘴里说着话,人已走入后舱。
丁枫目光闪动,试探着问道:“却不知楚兄要瞧是什?”
楚留香微笑道:“这样东西实在妙得很,无论谁只要将它接过去,他心里秘密,立刻就会被别人猜到。”
丁枫也笑,道:“如此说来,这样东西莫非有什魔法不成?”
楚留香道:“确是有些魔法。”
丁枫道:“但现在却不是喝醉酒时候,楚兄为何不劝劝他?”
楚留香叹道:“这人只要开始喝酒,就立刻六亲不认,还有谁劝得住他?”
他忽又笑笑,眼睛盯着丁枫,缓缓接道:“何况,此间岂非正有很多人在等着看他喝醉时模样,又何必劝他?”
丁枫默然半晌,道:“楚兄莫非认为也在等着他喝醉?”
楚留香淡淡道:“若非丁兄方才那句话,他们此刻又怎会拼起酒来?既已拼起酒,又怎能不醉?”
丁枫手里拿着包袱,又笑,道:“楚兄此刻可曾看出在下秘密?”
丁枫虽然还在笑着,却已笑得有些勉强。
这时张三已自后舱提个包袱出来,并没有交给丁枫,却交给楚留香。
楚留香接在手里,眼睛盯着丁枫眼睛,字字道:“丁兄若有什心事不愿被别人知道,还是莫要将这包袱接过去好。”
丁枫勉强笑道:“楚兄这说,难道还认为在下有什不可告人秘密不成?”
楚留香微笑不语,慢慢地将包袱递过去。
丁枫道:“但……但在下方才本是在劝他们改期……”
楚留香笑道:“丁兄不劝也许还好些,这劝,反倒提醒他们——?丁兄与他相处已有两三天,难道还未看出,他本是个‘拉着不走,赶着倒退’山东驴子脾气?”
丁枫沉默半晌,长长叹口气,苦笑道:“楚兄现在想必对还有些误解之处,但迟早总有日,楚兄总可解为人……”
楚留香忽然打断他话,道:“张三,那样东西你为何还不拿来给丁兄瞧瞧?”
张三笑道:“只顾看着他们拼酒,几乎将这件大事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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