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另外有目。”
“飞蛾行动。”少年突然变色:“难道他们这次行动目,就像是飞蛾扑火样,本来就是要去送死。”
长者微笑。
微笑有时候只不过是个人在心情愉快时所表现出行为,有时候也可以算作种回答。
对个自己不愿回答,或者不能回答问题所作回答。
少年也在沉思。似乎也没有期待长者回答他这个问题。
“现在你在想什?”
“在想,等到灯火再亮起时,那位慕容公子带去人还会剩下几个?”
“剩下当然已不多。”
“柳明秋去之后就全无消息,慕容既不问他是否得手,也不去查明他生死下落,就贸然带着批人去赴约,而且居然是堂堂皇皇地走进那个根本无所知死镇。”
少年声音里充满愤怒:“认为这种做法不但愚蠢,而且可恶。谁也没有权力要别人陪他去送死。”
时所带动寒光闪电般刺向他们咽喉和心脏,却已完全没有招架闪避余力。
他们忽然觉得自己就是条像已经被吊在铁钩上死鱼,只有任凭别人宰割。
这是他们第次有这种感觉。也是最后次。
05
“程冻冷酷谨慎,郭温机警敏捷,两人连手,所向无敌,相信他们这生中定从未有过那种绝望感觉。”长者叹息。
——别人不愿回答问题,通常都只有自己思索。用这种问题去问别人,通常都只不过是自己思索中个环节而已。
“明白。”少年忽然说:“他们这次行动根本就是要去送死。”
“哦?”长者淡淡地反问:“你认为这个世界上真有这多人想死?”
“没有这想。”
“不想死人为什要去送死?”
“你当然会认为这种做法可恶,在你这种年纪时候,也会这想。”
“现在呢?”少年问长者:“现在你怎想?”
长者沉思,然后反问:“你还记不记得他们这次行动被称为什行动?”
少年当然记得,用“飞蛾”作为行动代号,实在很荒谬。
可是荒谬事,却又偏偏会让人很难忘记。
“相信他们以后也不会有那种感觉。”少年说:“死人是没有感觉。”
“所以个人活着时候,就应该好好利用他思想和感觉,永远不要把自己像条死鱼般吊在那里任人宰割。”
“是。”少年很严肃地说:“这点定会特别小心。”
他神情不但严肃而且恭谨,因为他知道长者对他说并不是老生常谈,而是个极为沉痛教训。
长者又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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