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不能接受呢？”
“有。”柳明秋说：“不能接受，就要被淘汰。”
“被淘汰
，就只有死？”
“是。”
柳明秋说：“经过每年
次淘汰之后，剩下来人已经不多
。这些人每个都冷酷无情，都有毒蛇般灵动狡黠，狐般*猾，骆驼般忍耐，而且都精于缩骨、易容、狙击、突击、刺杀，尤其是其中
“
知道。”慕容笑：“早就听说过。”
他笑得好像有点不太正常，不怀好意，因为这个“弄玉班”就是这样子，希望有钱公子哥儿对他们不怀好意。
他们都是从四五岁时候就进“弄玉班”，从小就要接受极严格训练，能歌能舞能酒能弹，不但多才多艺，而且善解人意。
“其实他们真正精通，并不是这些事。”柳明秋说。
“不是这些事是什
事？”
‘明察秋毫’柳明秋柳先生，怎会是个瞎子，谁想得到？”
他眼神忽然黯淡，淡如秋之晨月。“天下有很多事都是这个样子，譬如说，又有谁能想得到当代四公子中江南慕容，居然会……”
江西熊，吃不穷，喝不穷。
江南慕容，玲珑百变无穷。
关东怒，怒之下，尸横无数，再怒之下，尸横四处。
“是杀人。”柳先生说：“要怎样才能在最适当时候，把握着最有利机会，用最快速有效方法杀人，而且要在杀人后全身而退。”他说：“这才是弄玉班那些漂亮男优们，受训最终目。”
“难道那些可爱小男孩都是可怕杀手？”慕容公子问。
“是。”柳先生说：“杀人代价是不是通常都要比取悦别人代价高得多？”
“是，”慕容不能不承认：“般说来，通常都是这样子。”
“所以他们明为优娼，其实却从小就要接受非常严格残酷杀人训练。”柳先生说：“经过十年到十二年这种训练后，他们每个人都被训练成个非常有效杀人者。”
江东柳，剑法风流无敌手。
这位江南第名公子，并没有说完他要说这句话，他表情忽然又改变，忽然又问盲者：“那个大块头是不是还和以前样？身边总是带着大票中看不中用小伙子？”
“这次好像有点不同。”不盲盲者说：“这次他带去人，至少有二十七个有用，而且非常有用。”
“非常有用？”慕容公子问：“多有用？”
柳明秋回答：“公子虽然是江南人，想必也应该知道，在湖广闽粤名公巨卿府邸中，有个最出名戏班子，叫作‘弄玉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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