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身上穿
衣裳还是像楚留香上次见到她们时
样，最多也只不过比鱼多点而已，可是她们对楚留香态度却改变
很多。
她们态度居然变得很恭敬、很有礼，而且还好像特地要跟他保持段距离。
这种情况好像从来也没有在楚留香身上发生过。
楚留香苦笑：“你们这次又想来干什
？是想来吃人，还是要人吃你们？”
看她们样子，倒真有点像是怕楚留香会把她们像鱼样条条吃下肚子里去。
大舱却没有人，那些大小姐们居然连个都不在。
楚留香正在奇怪，就看到条船正由江心驶向江岸。
看到这条船，楚留香心又沉下去。
情情、盼盼、阿娇、金娘、楚青、大乔、小玉，居然全都在那条船上，用种很奇怪眼色看着他，向他挥手道别。
长天碧如洗，远远看过去，仿佛已经可以看见海天相接处，江水也流得更急。
新，肥瘦长短大小都刚刚好，就好像是量着他身材订做样。
洗澡水也不冷不热，恰好是他喜欢那种温度。甚至连洗澡用栀子膏都是他最喜欢那种。
——这是谁为他准备？
她们虽然都知道他身材，也知道他喜好，可是她们之间还有谁对他这体贴呢？
难道这就是她们对付他战略？故意对他好点，让他心里惭愧，然后再好好地修理他顿？
这种样子已经很让人受不。
最让人受不是，她们居然还笑着说：“如果香帅真要吃
们，那就请香帅尽量地吃吧。”
“真？”楚留香故意作出很凶恶样子：“真可以尽量地吃？”
“当然是真！”长腿女孩子说：“不管香帅想
江船顺流而下，泻千里，近在咫尺间人，瞬息间就可能已远在天涯。
——她们为什要走？是被迫而走，还是她们自己要离开他？
——这问题现在已经用不着回答，因为浊黄江水中已经出现几条雪白影子，鱼般飞跃游动，少女般美丽活泼。
是鱼如美人？还是美人如鱼？
鱼不会上船，人上船。
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换上身柔软合身新衣服，他心里想法又改换。
——她们本来就应该对他好点，像他这样男人，本来就不会辈子守着个女人，她们本来就应该解这点。
现在她们大概已经全都想通。
想到这里，们楚香帅立刻又觉得愉快起来，高高兴兴地走出船舱。
外面阳光灿烂，是个极晴朗天气。从窗口看出去，可以看到好几里之外江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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