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就走。”
胡铁花叹口气:“你为什不陪她多聊聊?为什急着要走?”
“不是要走,是她要走。”
“她要你走你就走?”胡铁花故意叹气:“你几时变得这听话?”
“能。”
楚留香往前冲时候虽然好像是根离弦箭,可是说停就停。
他停下来地方刚好有棵树,树枝上虽然没有啼声乱人好梦要被人打起来黄莺儿,树下却刚好有片春草。
胡铁花下子就躺在草地上,除非有根大棒子打下去,他是绝不会起来。
“你是要聊天,还是要睡觉?”楚留香说:“要不然们再去散散步也行。”
“你这是什意思?”胡铁花火大:“明明好好地睡在床上,你把弄起来干什,你是个乌龟还是个王八?”
个人喝醉之后,如果能舒舒服服地睡到第二天下午,这种人才是有福气人,如果三更半夜就被人弄醒,就难怪他会火冒三丈。
楚留香也喝醉过,这种心情当然明白,所以就不声不响地让他骂,让他骂个痛快。
能够这样骂楚留香实在是非常过瘾,非常好玩。
不好玩是,这个老乌龟挨骂之后,速度反而更快,不但比乌龟快,也比兔子快,甚至比十只兔子在狐狸追逐下奔跑速度加起来还快。
“就在开始明白时候。”
“明白什?”
“应该明白事,大概都明白。”楚留香说:“连不应该明白事都明白。
“谁要睡觉?王八蛋才要睡觉。”
胡铁花就好像真挨棒子,骨碌就从地上坐起来:“你要谈什?谈谈杜先生好不好?你有没有见到他?有没有见到焦林女儿?”
“都见到。”
“那位焦姑娘怎样?长得是不是很美?”
“不但美,而且聪明。”楚留香凝视远方黑暗苍穹:“焦林定想不到他有这样个好女儿。”
这个世界上大概已经找不出第二个这快人。
胡铁花吃不消,口气也软,骂人话也全都从那颗已经痛得快要裂开脑袋里,飞到九霄云外,只能呻吟着问:“你究竟想干什?”
“什都不想干。”楚留香说:“只不过想有个人陪散散步而已。”
“散步?”胡铁花大叫起来。“难道们现在是在散步?”
他声音就好像个垂死人在惨叫:“妈呀,老天,像你这样散步,这条老命非被你散掉不可。”他问楚留香:“们能不能不要再散步?能不能坐下来谈谈话,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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