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秀真瞪着他。
陆小凤又叹道：“
没穿衣服，你这
瞪着，会脸红
。”
他脸没有红，马秀真脸倒已红
。她忽然转过身，将手里铜壶放到炉子上，整整衣衫，向陆小凤敛衽为礼。
石秀雪剑也放下去。
四个衣裳整齐
马秀真道：“跟你在
起那个女人，真是金鹏王朝公主？”
陆小凤道：“确不假。”
马秀真道：“大金鹏王还活着？”
陆小凤道：“还活着。”
马秀真道：“是他要你来找阎铁珊？”
马秀真叹道：“猪煮熟还可以卖烧猪肉，人煮熟恐怕就只有送去喂狗。”
陆小凤也叹口气，道：“现在好像已经快熟，你们为什还不快问？”
马秀真道：“好，问你，师兄苏少英是不是死在西门吹雪手上？”
陆小凤苦笑道：“你既然已知道，又何必再来问？”
马秀真道：“西门吹雪人呢？”
冷冷道：“你好像还很开心？”
陆小凤看来确很开心，微笑着道：“只不过觉得很好笑。”
“好笑？有什好笑？”这少女倒得更快。
陆小凤却还是微笑着，道：“以后若告诉别人，洗澡时候，峨嵋四秀在旁边替添水，若有个人相信，那才是怪事。”
原来他已猜出她们来历。
陆小凤道：“是。”
马秀真道：“他还要你找什人？”
陆小凤道：“还要找上官木和平独鹤。”
马秀真皱眉道：“这两人是谁？怎连他们名字都没有听见过？”
陆小凤叹口气，道：“你没有听见过名字，只怕最少也有几千万个。”
陆小凤道：“也正想找他，你们若是看见他，不妨告诉声。”
马秀真道：“你真不知道？”
陆小凤道：“只有在喝醉酒时候，才会骗女人，现在还很清醒。”
马秀真咬咬牙，忽然又将壶里开水倒下去不少，冷冷地说道：“你在面前说话，最好老实些。”
陆小凤苦笑道：“现在怎能不老实？”
长身凤目少女冷笑道：“想不到你居然还有点眼力，不错，就是马秀真。”
陆小凤道：“杀人不眨眼这位，莫非就是石秀雪？”
石秀雪笑得更温柔，柔声道：“可是杀你时候，定会眨眨眼。”
马秀真道：“所以们并不想杀你，只不过有几句话要问你，你若是答得快，这壶水就不会再往盆里倒，否则若是等到这壶水全都倒光……”
石秀雪叹口气，接着道：“那时你这个人只怕就要变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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