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铁珊冷笑道:“因为他们命早已买下。”
他挥手,水阁内外又出现六七个人,他自己目光闪动,似已在找退路。
现在他说话已完全没有山西腔,也不再骂人,但声音却更尖、更细,说出来每个字都像是根尖针,在刺着别人耳膜。
陆小凤忽然笑笑,道:“原来大老板也是位内功深湛高手。”
霍天青也笑笑,淡淡道:“他武功这里只怕还没有个人比得上。”
花满楼道:“这就难怪。”
他这才终于明白,马行空为何会是这样个谄媚讨好人,在刀头舐血朋友,若是武功已失去大半,就不得不找个靠山,能找到“珠光宝气阁”这种靠山,岂非再稳当也没有。
苏少卿忽然道:“也想请教花公子闻声辨位、流云飞袖功夫,请!”
“请”字出口,他忽然将手里筷子,斜斜地刺出来。
这个温文儒雅少年学士,此刻竟以牙筷作剑,施展出正宗内家剑法,霎眼间,就已向花满楼刺七剑。
楼咽喉。
他看准花满楼是个瞎子,以为瞎子总是比较好欺负。
只不过他这条滚龙棒上,也实在有与众不同招式,棒刺出后,只听“格”声,龙嘴里又有柄薄而锋利短剑弹出来。
花满楼静静地坐着,等着,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夹,又是“格”响,这柄百炼精钢龙舌短剑,已断成三截。
马行空脸色变变,抖手,滚龙棒回旋反打,双龙角急点花满楼左耳后脑。
陆小凤道
陆小凤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霍天青,霍天青不动,他也绝不动。
地上已经有三个人永远不能动,雁翎刀斜插在窗棂上,三节棍已飞出窗外,练子枪已断成四截。
剑拔出来时候,剑尖还带着血。
西门吹雪轻轻地吹吹,鲜血就连串从剑尖上滴落下来。
他脸上虽然还是全无表情,但双冷漠眼睛,却已在发着光,冷冷地看着阎铁珊,冷冷道:“你本该自己出手,为什定要叫别人送死!”
花满楼叹口气,袍袖已飞云般挥出,卷住滚龙棒,轻轻带。
马行空人就已倒在桌上,压碎大片碗碟,花满楼再轻轻往前送,他人就突然飞起,飞出窗外,“扑通”声,跌在荷池里。
苏少卿不禁失声道:“好功夫!”
花满楼淡淡道:“不是功夫好,而是他差些,云里神龙昔年武功,如今最多已只不过剩下五成,莫非是受过很重内伤?”
苏少卿道:“好眼力,三年前他确吃霍总管记劈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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