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个动作都很优雅,神情更悠闲,就像正在听人说个有趣故事。
陆小凤道:“你早已对李霞觉得憎恶厌倦,因为她已老,对男人又需要太多,你正好趁这个机会,让她自
陆小凤淡淡道:“别人手里罗刹牌,既然都是假,真当然在你手里。”
蓝胡子笑。
他是很温文、很秀气人,笑声也同样温文秀气。
可是他笑时候,从来也没有看过别人,总是看着自己双手。
这双手是不是也和桌上玉牌样?看来虽洁白干净,其实却满布着血腥。
陆小凤道:“不错。”
蓝胡子道:“那真呢?”
陆小凤笑笑,忽然问道:“碟子里有个包子、个馒头,吃个下去,包子却还在碟子里,这是怎回事?”
蓝胡子也笑,道:“你吃下去是馒头,包子当然还在碟子里。”
陆小凤道:“这道理是不是很简单?”
陆小凤道:“她是个很仔细人,若是有点怀疑,就绝不会冒这种险。”
蓝胡子也同意:“她做事确向很仔细。”
陆小凤道:“这次她完全没有怀疑,只因为她知道这块玉牌确是李霞从你这里盗走,当时她很可能就在旁边看着。”
蓝胡子叹道:“但陈静静却忘李霞也是个很精明仔细女人。”
陆小凤道:“你认为是李霞把罗刹牌盗走?”
陆小凤道:“你故意制造个机会,让李霞偷走块假玉牌……”
蓝胡子微笑着打断他话,道:“为什要这样做?”
陆小凤道:“这正是你计划中最重要个关键,李霞中计之后,你计划才能步步实现。”
桌上有酒。
蓝胡子斟满杯,用两只手捧住,让掌心热力慢慢地把酒温热,才慢慢地喝下去。
蓝胡子道:“简单极。”
陆小凤道:“李霞盗走罗刹牌是假,陈静静换去也是假,真罗刹牌到哪里去?”
蓝胡子道:“也想不通。”
陆小凤又笑笑,道:“其实这道理也和碟子里包子同样简单,假如你不是忽然变笨,也应该想得到。”
蓝胡子道:“哦?”
蓝胡子道:“你难道认为不是?”
陆小凤道:“只知道丁香姨和陈静静都是从小跟着她,没有人能比她们更解她,她们对她看法,当然绝不会错。”
蓝胡子道:“她们对她是什看法?”
陆小凤道:“除黄金和男人之外,现在她对别事都已不感兴趣,更不会再冒险惹这种麻烦。”
蓝胡子道:“难道李霞盗走罗刹牌,就已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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