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确不能太爱个人,若是爱得太深,通常总是悲剧。
——人生中为什要有这多悲剧?
外面又黑又冷,陆小凤走出来,深深地吸口气,忽然弯下腰不停地呕吐。
05
夜已很深。
眼泪混合胭脂,红得就像是鲜血。
他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瞪着陈静静,眼神既悲哀,又疯狂。
陈静静情不自禁地向后退,退两步,又情不自禁打个寒噤。
李神童缓缓道:“不错,她是死,还记得是谁杀她。”
陈静静道:“是……是谁?”
李神童已走到床头坐下,把杯酒交给他新娘子,笑道:“们起喝杯甜甜蜜蜜酒,喝完就把他们赶出去。”
新娘子当然没有伸手来接他酒,他就瞪起眼,道:“你为什不肯喝,难道你又改变主意,不肯嫁给?”
陈静静实在不忍看下去,她生怕自己会哭出来,更怕自己会吐出来,忍不住大声道:“你难道看不出她已经死,你为什还要……”
李神童忽然跳起来,嘶声道:“谁说她已经死,谁说?”
陈静静道:“是说。”
陆小凤已经个人在街上走大半个时
李神童道:“是你,就是你!亲眼看见你用只袜子勒死她。”
他忽然回头冲过去,掀开唐可卿衣领,露出她颈上条紫痕:“你看看,这就是你做好事,你赖也赖不。”
陈静静又气又急,全身不停地发抖:“你疯,真疯,幸好谁也不会相信你这疯子话。”
李神童已不再理她,忽又扑倒在唐可卿身上,放声大哭,道:“你知不知道为什直跟着姐姐?因为直都在偷偷地爱着你,直都在等你嫁给,虽然没有钱,可是蓝胡子已经答应给三万两银子,为这三万两银子,连姐姐都不要,可是你……你为什要死?”
陆小凤悄悄地走出去,只要在这里多停留片刻,他很可能也会发疯。
李神童狠狠地盯着她,厉声道:“你为什要说这种话?”
陈静静道:“因为她确已经死,你若真喜欢她,就应该让她好好安息。”
李神童忽然冲过去,道:“她没有死,她是新娘子,她不能死。”
他用力揪住陈静静衣襟,拼命地摇晃,陈静静脸已吓得发青,忍不住重重给他个耳刮子。
声清脆掌声响过,哭声,叫声,立刻全都停止,屋子里忽然变得坟墓般静寂。李神童痴痴地站在那里,双直勾勾眼睛里,忽然有两滴眼泪流下,慢慢地流过他涂满胭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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