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生气?”
“因为钩子他们是介绍给你,真不知道他们会害你。”
陆小凤笑:“你当然不知道,你是朋友,你直都在帮忙。”
独孤美迟疑着,终于鼓起勇气,道:“可是昨天晚上又做错件事。”
陆小凤道:“什事?”
他真醉。
等到他醒来时,柳青青已在屋里,他个人躺在床上,连靴子都没有脱,头疼得就好像随时都会裂开来。
他不想起来,他起不来,可是窗子外面却偏偏有人在叫他。
窗子是开着,人是独孤美:“已经来过三次,看你睡得好熟,也不敢吵醒你。”
“你找有事?”
老刀把子道:“无论谁都没有见过,这是她平生第次喝酒。”
05
对个已喝得头昏脑涨人来说,世上绝没有任何事能比张床看来更动人,何况这张床本就很宽大、很舒服。
只可惜有个人偏偏就是不肯让他舒舒服服地躺到床上。
进屋子,柳青青就找坛酒,坐到地上,道:“谁来陪喝酒?”
:“好,拿碗来,大碗。”
碗很大,她喝碗,陆小凤喝碗,她不说话,陆小凤也不开口,她不再看陆小凤,陆小凤也没有再看她。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地坐在地上,你碗,碗。
碗酒至少有八两。十来碗喝下去,她居然还是面不改色。
等到酒坛酒喝光,她就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没有再说句话,个字。
独孤美道:“昨天晚上
“也没有什事,只不过好久不见,想跟你聊聊。”
不管怎样,他总是个朋友,有朋友来找陆小凤聊天,他就算头真已疼得裂开,也是不会拒绝。
“们最好出去聊,怕看见那位花寡妇。”
外面还是有雾,冷而潮湿雾,对个宿醉未醒人却很有益。
独孤美伤势虽然好得很快,看来却好像有点心事:“其实早就想来找你,只怕你生气。”
陆小凤前看看,后看看,左看看,右看看,苦笑道:“这屋子里好像只有个人。”
柳青青道:“你能喝?”
陆小凤道:“能不能不喝?”
柳青青道:“不能。”
陆小凤只有坐下去陪她喝,他坐下去时候,就已经准备醉。
陆小凤站起来时,头已有些晕。
老刀把子道:“怎样?”
陆小凤苦笑,道:“想不到她有这好酒量,实在想不到。”
老刀把子忽然叹口气,道:“也想不到,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喝酒。”
陆小凤吃惊:“你也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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