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却还是四平八稳地躺着。
将军道：“站起来
将军瞪着他，忽然大笑，道：“好得多
。”
两个人
起大笑，忽然又起倒下去，躺在石台上，躺着还在笑。
台下当然还有人，所有
人早已全都瞪大眼睛，张大嘴，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将军忽然又道：“你肚子还没有破？”
陆小凤道：“没有。”
这次他吃两勺。
陆小凤看着他手里木勺，连眼睛都似已看得发直，忽然也抄起火炉，举高放下，口气做三百六十次，夺过木勺，吃两勺。
将军眼睛也已看得发直。
陆小凤喘着气，道：“再吃？”
将军咬咬牙，道：“再吃！”
吃到第六勺时，将军才问：“你还能吃？”
陆小凤不开口，却忽然翻起跟斗来，口气翻三百六十个跟斗，站起来回答：“
还能吃。”
将军道：“好，再吃。”
再吃就再吃，吃勺，翻三百六十个跟斗，两千个跟斗翻过，陆小凤还是面不改色。
将军却不禁动容，道：“好跟斗。”
将军道：“你知道这是什
肉？”
陆小凤道：“不知道。”
将军道：“你不怕这是人肉？”
陆小凤道：“怕。”
将军道：“怕也要吃？”
将军道：“倒看不出你这小小肚子里，能装得下如此多肉。”
陆小凤道：“还比你多吃勺。”
将军道：“每勺肉都比你多。”
陆小凤道：“未必。”
将军突又跳起来，瞪着他。
他接过木勺，勺子勺下去，只听又是“噗”响。这次并不是皮带断，而是木勺已碰到锅底。
勺肉就是斤，锅肉总有三五十勺，完全都被他们吃得干干净净。
陆小凤长长吐出口气，摸着已凸起来肚子，道：“好肉。”
将军道：“本就是好肉。”
陆小凤道：“只不过没有肉比有肉还好。”
三个字刚出口，“噗”声响，他肚子皮带已断成两截。
陆小凤道：“你还能吃？”
将军也不答话，却跳下高台，把抄住火炉脚。
火炉是生铜打成，再加上炉上铁锅，少说也有六七百斤。
他用只手就举起来，再放下，又举起，口气做三百六十次，才放下火炉，夺过木勺，厉声道：“你看着。”
陆小凤道：“吃人总比被人吃好。”
将军又瞪着他看很久，道：“好，你吃！”
勺肉就是碗肉，碗肉就有斤，陆小凤又吃勺。
将军也吃勺，他再吃勺。
片刻之间，至少有五斤滚烫肉下他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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