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都毫无踪影，唯
方法，就是自己露出自己行踪，让宫九他们来找他。
所以他决定
件事——到长安闹市去。
04
闹市。热闹闹市，黄昏闹市。
人来人往，马去车来，陆小凤也挤在人群
想到退隐江湖，他就想到要有个人陪伴在身旁。
想到要人陪伴在旁，他就想到沙曼。
想到沙曼，他血液循环就加速。
——沙曼在哪里？
——老实和尚在哪里？
——宫九在泰山？
——宫九秘密在泰山？
——宫九地盘在泰山？
——宫九藏那批珍宝地方在泰山？
陆小凤决定放弃思考。
陆小凤听到三个字。
鹰眼老七生中最后三个字：“宫九太……”
——宫九太？
——宫九太什
？
陆小凤面对抔黄土，苦苦思索鹰眼老七死前对他说不完整秘密。
出宫九秘密。他听到，是鹰眼老七忏悔。
他虽然知道鹰眼老七中暗器有剧毒，命已不长，他却没有打断鹰眼老七断断续续忏悔。
人死前忏悔，是获得最后刹那心中平安方法，陆小凤怎忍心打断他？
所以陆小凤只有静静地倾听。
鹰眼老七脸上，由痛苦渐趋平静。他看着陆小凤道：“你原谅
吗？”
——宫九在哪里？
——他要到哪里寻觅沙曼芳踪？
——他要走哪个方向，才能寻觅到沙曼踪迹？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件事。他必须去找，去寻觅。
对鹰眼老七来说，他死时心里平静，可谓死得其所，但对陆小凤来说，鹰眼老七未能说出宫九秘密，这死，就未必有点不值得。
陆小凤忽然兴起阵感慨：
——人死，就百，留下活着人，留下江湖恩仇爱恨，想也不清！
——人在江湖，真是身不由己啊！
陆小凤又想到退隐问题。
——宫九太过分？
——宫九太嚣张？
——宫九太有势力？
——宫九太厉害。
——是“太”还是“泰”？
陆小凤点头，眼中已含满泪水。
十二连环坞总瓢把子，叱咤风云鹰眼老七，谁会想得到，竟然为多拿几个钱，弄到这样收场？而且，那些钱对鹰眼老七来说，是毫无用处。因为他自己钱，就已经花不完。
看到陆小凤点头，知道陆小凤原谅他，鹰眼老七脸上浮起笑容。
他用微弱声音道：“…………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陆小凤什话也没说，他立刻把耳朵贴在鹰眼老七嘴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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