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缓缓离开，陆小凤站在船尾，看着在海风中衣袂飘飘
小老头，心中
直思索着小老头最后句话：
“前途险恶，你要多珍重。”
小老头道：“你对这件窃案，有什
疑问？”
陆小凤道：“以你们人力和武功，
知道，要窃去这批珠宝，是轻而易举事。所以，只有个问题想不透。”
小老头道：“哪个问题？”
陆小凤道：“崔诚死。”
小老头笑道：“记得对你说过隐形人吗？”
小老头道：“所以，心目中理想接班人，只有个。”
陆小凤道：“谁？”
小老头道：“你！”
陆小凤道：“为什只有？”
小老头道：“因为他们都不能甘于寂寞。大吃大喝大玩大闹人，是很容易被人控制人。”
对
半。”
陆小凤道：“哪半？”
小老头道：“前面半。”
陆小凤吃惊道：“你是说，珠宝和人已经不在岛上？”
小老头道：“不错。”
陆小凤点头道：“意思是，杀崔诚人，是怎隐形？”
小老头没有回答。
陆小凤也没有追问。
陆小凤知道，像小老头这种人，如果他愿意说出答案，他会毫不考虑地就说出来，如果他不愿意说，怎问，也问不出来。
所以他就陪着小老头喝酒聊天。
陆小凤道：“对你来说，这不是很理想吗？”
小老头道：“是很理想，只是，也就很寂寞。”
陆小凤道：“因为你找不到接你班、做领导人？”
小老头道：“所以，很喜欢你。”
陆小凤微笑，没有说话。
陆小凤道：“宫九已经把珠宝和人运回去？”
小老头道：“人，宫九另有打算。珠宝，总是要花掉。”
陆小凤道：“他个人怎花？”
小老头道：“不是个人，是很多人。”
陆小凤恍然道：“怪不得这里人个也不剩，原来他们都去花这笔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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