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道：“她是谁？”
陆小凤道：“她就是你女儿。”
小老头道：“你既然连看都
小老头道：“今天做
本是全牛宴，因为小女特别喜欢吃牛肉。”
陆小凤终于想起，今天这些菜，都是他女儿第
天会自己吃饭时吃过。
那时她最多也只不过三五岁，就弄
这
大桌子牛肉吃。
陆小凤心里叹口气，看来这小老头女儿，无疑也是个怪物。
小老头道：“其实她别地方也并不怪，只不过每饭非牛肉不欢，吃十几年，也吃不腻，若有人认为她是怪物，那就错。”
陆小凤大笑道：“像
这样人，还有什不能干？就算要去杀人，也刀个，而且还绝不管埋。”
小老头道：“真？”
陆小凤道：“当然是真！”
小老头看着他，眼睛里忽然露出种奇怪表情，微笑着道：“只要你能记住今天话，保证你辈子平安快乐。”
他虽然在笑，口气却很认真，就好像真想要陆小凤替他杀人样。
陆小凤瞪着他，忍不住问道：“心里在想什，你都知道？”
小老头笑道：“这种察言观色本事，倒也不敢妄自菲薄。”
陆小凤眼珠子转转，道：“你知道现在心里在想什？”
小老头道：“你本来想故意去想些稀奇古怪事，好来难倒，可是你又偏偏忍不住想要看看那专吃牛肉女儿。”
陆小凤大笑道：“不对不对，你女儿又不嫁给，去看她干什？”他嘴里虽然在说不对，其实心里却不能不佩服，忍不住又问道：“今天她是主客，为什反而直踪影不见？”
可是这里藏龙卧虎，高手如云，“化骨棉掌”和“指刀”更都是绝顶阴毒功夫，用这种功夫去杀人，本是再好也没有，又何必舍近求远，再去找别人？
陆小凤总算又想开，他已尝过三样菜，盘切得薄薄牛肉片子，碗炖得烂烂红烧牛腩，碟炒得嫩嫩蚝油牛肉，谁知筷子夹下去，第四样还是牛肉，是样带点辣味陈皮牛肉。
汤是用整个牛腩清蒸出来，味焖牛肚丝细软而不烂，火候恰到好处，还有样水铺牛肉，是用稍带肥甘薄头回片，用作料拌好，放在汤里搅，撒上胡椒即吃，汤鲜肉嫩，更是少见好菜。
其余红烧牛舌、生炒毛肚、火爆牛心、牛肉丸子、红焖牛头、清炖牛尾、枸杞牛鞭，还有鸡蛋炒脑花，味道也全都好得很。只不过每样菜都是牛身上，滋味再好，也会吃得厌烦。
陆小凤道：“这里牛是不是也跟你银子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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