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会变成这样子?刚才他干什去?是不是去跟别人拼命?去跟谁拼命?是不是他那长着张马脸大哥?
这次陆小凤居然忍住没有问,连点惊讶样子都没有露出来,就好像什都没有看见。
岳洋正在找水喝。无论谁干吞下两个信封和两张信纸后,都会忍不住想喝水。
屋里柜台上,恰巧有壶水,那里本来就是摆茶杯水壶地方,只不过向很少
他满面鲜血,鼻梁已破裂,使得他脸看来歪斜而可怕。
但是他却在笑:“现在你已通过这关,已完全合格。快上船去吧。”
岳洋立刻转过身,大步向前走。
他转过身时候,目光中似乎又有泪光,可是他勉强忍耐住。
他发誓绝不再流泪。这切都是他自己选择,他既不能埋怨,也不必悲伤。
薄薄嘴唇显得更残酷,忽然豹子般跃起。
他知道对方出手远比他更凶狠残酷,他只有近身肉搏,以体力将对方制伏。
胡生显然没有想到这着,高手相搏,本来绝不会用这种方式。
等到他警觉时,岳洋已扑到他身上,两人立刻滚在起,从尖锐峥嵘岩石上滚入海中,像野兽般互相厮咬。
胡生已开始喘息。他年纪远比这少年大得多,体力毕竟要差些,动作看来也不比这少年野蛮。
对他来说,“感情”已变成件奢侈事,不但奢侈,而且危险。危险得足以致命!
他定要活下去,如果定有人要死,死定是别人!
开船时候又改,改在下午,因为最后批货还没有完全装上。
本已整装待命船夫水手们,又开始在赌钱,喝酒,调戏女人,把握着上船前最后机会,尽情欢乐,然后就要开始过苦行僧日子,半夜醒来发现情欲勃起时,也只有用手解决。
陆小凤肚子里牛肉汤也已快消化完,正准备找点事消遣消遣,就看见衣服破碎、满身鲜血岳洋,从海岸上走回来。
他想去扼对方脖子时,岳洋忽然个肘拳撞在他软胁上,反手猛切他咽喉,接着就翻身压住他,挥拳要痛击他鼻梁。
这拳还没有打下去,胡生忽然大呼:“等等,你再看看身上另指示!”
岳洋微迟疑,这拳还是打下去,等到胡生脸上溅出血,无力再反抗时,他才从胡生怀中取出另封信,身子骑在胡生身上,用只手拆开信来看看。
他神色又变,慢慢地站起来,脸上表情也不知是欣慰还是悲伤。
胡生也挣扎着坐起,喘息着道:“这不过是试探你,看你是不是能绝对遵守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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